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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头很痛,全身冷汗,单身的女人宿醉后只有自己泡醒酒茶。昨天我做了什么,不知道,是的,我和庄齐接吻了,那个我还不熟悉的男人。那承古是什么,一时的迷恋?可是我现在已经和庄齐有了接触,不是吗?他的举动代表一个男人的追求?“我喜欢你”这句话的代替式?我们有开始在交往吗?我又开始错用女人的幻想论据法,开始认定这样那样的结论。我该怎么面对庄齐呢?我要怎么诠释这个吻。一整天,庄齐没有打电话给我,简讯也没有……两天,三天,一个星期……
女人在被挑衅起了斗志后,不被理睬会让自己更象疯子,会莫名其妙的瞎猜,就象是看到骨头却被关在笼子里的狗,喉咙里堵着一口气上不去也下不来,会懊恼为什么男人总是给你点甜头就停止行动。你可以不来招惹我,你可以不搭理我,既然你碰了那层纸,为什么不直接桶破,玩暧昧是男人天生的本领,也是男人最喜欢玩的一个游戏吧,只是沉不住气的我决定由我来写规则。
我带着一股怨气推开酒吧的门,这是我第二次始作俑者,只是对象不同。庄齐和承古都在,两个人的笑容在我眼里就是火上焦油。先开口的是庄齐。
“你来啦,过来一起玩,今晚我输到现在没赢过。”他的表情好象是面对一个普通的认识的人,好象我在对服务员说拿点鱿鱼丝来那么的理所当然。没有笑容,也没有惊讶。
我顺他的意走了过去,我的手很自然的搭在他的手腕上,承古的眼睛从我的手直接扫到了我的脸上,我们四目相对,他好象知道了什么。庄齐只是专注于筛子,他用本应该牵着我的那只手拿着takila,我的不快写在脸上,我很不爽,赌气一个人坐到了角落,这时承古拿着酒朝我走来,我没有太大反映。
“你是喝红酒的吧?”他很自信的询问我,好象是明知故问。
“是的,你猜对了。”我的声音有气无力。
“不是用猜的,那天你和阿梅说你要红酒的啊!”他决定要告诉我答案。
我在想那天,是哪天?我倒带到我和庄齐接吻的那天,他看懂了我的神情,他知道我在想什么吗?继续漫不经心地说:“你不用想了是的,就是你从蓝梅酒换成红酒的那天。”
天,是我会体外传音?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我真的不得不佩服双子的聪明,还略带阴险。我猛地看着他紧张地问:“那天你在?我没看到你啊,你待到了几点?”
他看着我的眼睛回答:“那天我一直在,你有找我吗?喔……原来你找我的啊,我一直待到你们俩走为止。”我再次觉醒双子的确是沉杠深,冷眼旁观看着发生的一切,那么的不动声色。我好象是被人拉进了一个圈套,我不知道我该怎么接话。我在想他有没有可能看到我和庄齐的那一幕,我不想回想那个情节。如果当下有个洞,我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哪怕是个粪坑。
“你不会是他唯一的女人,也不可能是他最后一个女人。”他桶破了这层纸,我宁愿他不这么直接。
“你觉得你很了解他?”我不服气,因为自己的自负。我觉得他在轻视我的魅力。
承古说他和庄齐是认识5年的朋友,按照他的称呼是“兄弟”,这个词让我联想到陈浩南那种血淋淋的义气,我很不满意一个男人在背后这样评价他所谓的兄弟。我在死撑,我现在不能再对承古有任何幻想,因为我和庄齐已经接吻了,我觉得自己和脚踏两船是划不上等号的,那不是我的作风。况且我没有调头的权利了,承古已经看到我和庄齐接吻了,换句话说,在他眼里,我已经选择了庄齐,我还有什么辩解的论据呢,我词穷了,我觉得自己很丢脸。
我看到庄齐一个人坐在吧台,好象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活跃,冲动的女人在个时候就开始败了,我打算要去问个究竟,可我不知道怎么问,问他为什么吻完之后没有找我?谁规定了吻我后要来找我的,他没有说要追啊不是吗,他不追我干嘛要吻我,我又开始自言自语。我装腔作势的坐到他的身边,尴尬地打了招呼,他转头朝我笑了笑,是1+1那种死板的笑。
“这几天都在忙什么?”我先开了口,语气很温柔,和认识他的第一天时态度截然不同。
“加班啊,男人还能忙什么。”我松了口气,但知道是在敷衍我,我不是那些十八九岁的处女,可以那么容易就忽悠过去,可我又象十八九岁的处女一样,居然为一个吻而不服气为什么被冷落。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也不知道你每天在忙什么,更不知道……除了你的名字,其他我一无所知。”我有在埋怨,自己都觉得很委屈,还是保持温柔的语调。
“你为什么想知道?”他不解的问我,像孩子问十万个为什么一样好奇。
这时更不解的应该是我吧,我为什么不想知道,我们在交往了不是吗?我想知道自己的男朋友的工作,生活状态,不可以吗?难道他不觉得他应该为那疯狂的雨中拥吻负上责任吗?我倒吸了一口气,直冲脑门,我居然讲不出话来,嘴巴却是张开的。
“我们不是男女朋友了吗?”轮到我捅破这层纸。话刚吐出我就后悔了,那么简单几个字说的一个比一个轻。可这么几个字让他差点把杯子都咬掉,他还是没有正对我说话,只是点了根烟开始沉默。女人在这时候会特别懊恼,没有是,也没有否。我忍着等他回话,顺便也点了一杯takila。
他开口了,“我刚和女朋友分手,我没办法做到全身心的投入,给我点时间好吗?我和她在一起有两年了,不是那么容易忘记,你可以去看我的博客,那是我的记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你应该是个大度的女人。”
我沉默了,他凭什么觉得我是个大度的女人?他觉得我哪里大度,凭什么我要大度,我觉得窝火,从头到脚我都觉得自己很可笑。我把所有的怒气聚集,抓住酒杯狠狠地震着takila,响声顿时让我拥有全场惊恐的目光,此时的不安让我顾不上加柠檬片,抓起酒杯后不屑一顾。就像是以为自己很懂爱情,自以为很潇洒,一口吞掉后,喉咙燃起一把火,迅速流入的酒精,穿过肠子,到了胃。苏打水的那一股气刺激鼻腔一阵酸麻,攻击泪腺,感觉到它在我的皮肤里流动一直烧到全身,整个人瘫软,直到我舔到自己的眼泪。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它的别名是“情人的眼泪”,墨西哥人绝望时的研发品。庄齐楞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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