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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后。
深夜。暮色沉重,只有几点星光若隐若现。远处座座低矮的山脉连绵不绝,曲蛇一般.眼前是一片片广袤的田野,此时正值盛夏,田地里的庄稼茂盛而茁壮,偶尔有阵阵夜风吹来,把那田地里的庄稼吹得沙沙作响。夜风偶尔停滞的时刻,附近河流的澶澶之声,似有似无地传来,像孩童的梦呓,又像老人低沉的嘶哑.
这是鲁中山区一个鲜为人知的偏远小村庄的效外。这个村庄的名字叫蒲陵。
星光之下,慢慢地出现了五个人影,他们都是一袭黑衣打扮,而且手中都握着一把铁锹,高矮胖瘦各异,他们神色紧张,鬼鬼祟祟地穿过了一片田野之后,进入了一片荒林之中。那荒林之中散落座座秃坟,他们在林中东张西望地找了一阵,然后在一座坟墓前停了下来,五个人相互对视了一下,然后齐手扬起铁锹一铲铲地朝那坟墓挖去。随着一阵阵的“嚓嚓”的声响之后慢慢地那坟墓慢慢被铲平了,随之让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现了———那坟墓中突然出一道了刺眼的光亮。接着是几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光亮和声音瞬间就消失了,慢慢夜色又恢复了平静。
天亮了,村民发现了五个盗幕贼,他们都已经死去了,人们看见他们都张着嘴,表情恐怖,似乎在临死前,受到了不可名壮的惊吓。
及时赶到的警察,尸检后,在每一个死者的脖颈处都找到了细细的齿痕印迹,可以肯定五个盗墓人是被咬死的。警察从齿痕上判断,这显然不是家犬的牙齿,家犬的牙齿粗且长。同样的可以排除狼,虽然在这样偏僻的小山村,仍然有许多野狼存活下来,但是这五个盗墓人除了脖颈被咬过的之处,身体的其它部位都完好无损。而众所周知狼都是因为饥饿,才会攻击人。攻击人就一定会食人,死者的尸身往往会残缺不全,血肉模糊。
一切的迹像表明:在刚刚过去的那个夜晚,一定发生了一件极不寻常的事情。
几天后,我在一张晚报上读到了这个消息。
原本,这桩有些离奇的盗墓案并没有引起我的兴趣,在这个城市花花绿绿名目繁多的报刊上,几乎每天都刊载这类报道,从UFO不名飞行物到神秘的灵异事件,应有尽有。真正引起我注意的是报纸上提到的“古铜镜”。
报纸不但登出了“古铜镜”的照片,还详细对这面古铜镜作了文字介绍,它是一个直径约为20厘米左右的古代铜镜,这面镜子是在蒲陵那个被五个盗墓贼挖开的墓穴里发现的。
这镜子让我惊讶不已。我清楚地记得,曾经见过一只一模一样的古镜。镜子的主人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我对老人的铜镜一见钟情,可是任凭我出多高的价钱,老人也不肯转卖。我对那面镜子的印象犹为深刻,入行十多年,见过的宝贝也不少了:战国的古剑,秦代的竹简书册,清朝慈禧用过的饭碗。。。。。。但都似乎没有这面镜子有吸引力。
老人是蒲松龄博物馆的离休馆长,我们在一次古玩交易会上相识,因为彼此兴趣相投,成为忘年交。
当时,我跟他讨论过文革时期被红卫兵挖开的蒲松龄坟墓的真伪问题,我说:“文革被毁掉的那座墓穴也许是一件赝品了,蒲松龄先生可能并没有埋到这里。”
老人不屑道:“这座蒲松龄坟墓是有大量史料记载证实的,这是真实的。”
我追问:“那蒲先生的尸骨到哪里去了,难道那个时代就盛行火葬吗?尸骨已经被火化?”
老馆长笑了,表情诡异。他感慨道,“蒲先生是仙骨异体,贵体自有去处。我等凡夫俗子岂能知晓!”
当时我只当老人说的是玩笑话,并没有太在意。
这位老人曾经写了一本名字叫《蒲松龄生平考》的书,可惜未完稿老人就死去了,我去给老人送葬时,他的家人把这部书的手稿交给了我。他们告诉我这是老人遗嘱的一部分。
其实,我更关心的是那面铜镜的去向。参加过葬礼之后,我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向老人的家人问起那铜镜子的事儿,尽管当时是很不合适宜的.可是老人的家人都断然否定曾经见过什么铜镜.
我半信半疑,但也只能作罢。
后来,我接触的一切,让我慢慢有了一种强烈的预感:老人拥有的那面铜镜,极有可能就是传言中的那面铜镜。这种感觉越接近真相,我的内心就越痛苦,那就像是和一次爱情,或者一笔财富擦肩而过的感觉是一样的——懊悔而沮丧。
多年来,我一直在寻找这面铜镜的下落。未果。我猜测有一种可能是,铜镜随老人一起下葬入土了,这种念头一旦产生,我就立刻有了到老人坟墓里去看看的冲动,其实我已经这么做了.我曾经找了一位可靠的同行,像盗墓贼一样潜入老人的墓穴之中,可让人大失所望的是,那里边空空如也,除了一口装着骨灰盒的棺材之外,什么都没有,甚至没有任何的陪葬品.
另一种可能是老人在死前把铜镜交给了别人,他的亲人,他的朋友,总之是交给了别人.但我殚精竭虑地把所有和老人相识的人都过滤一遍之后,同样没有任何结果.
现在我竟然在一张报纸重新看到了这面让我朝思暮想的镜子,更要命的是,我凭直觉确信它们是同一面镜子。
这是个让我兴奋异常的新闻。
我决定带着海婴,立刻到那个叫蒲陵的村庄去看一看。我甚至认为这是天意,让这面铜镜在我最熟悉的地方出现.
海婴是个十七岁的女孩子,也是我的助手。她生长得清秀干净,身上有一股超凡脱俗的气象,但脾性却顽劣异常,时常做出些超出我想象和可收拾范围的举动,让我苦不堪言。
多年前,我在去一个小镇的路上发现了她,那个镇子荒凉偏远,仿佛独立于世界,方圆百里不是野林就是莽草地,只有几条羊肠小道与外界相通。当时海婴已经饿昏过去,躺在一个秃坟前,我猜想,这孩子一定是来坟场找饭吃的来了,可惜这种野坟常年缺少拜祭,想找到果瓜窝头都是很难的。
我脱下棉衣包裹祝婴的身体,她身体孱弱,轻得像一片叶子。我抱着她,来到小镇上,找到了一家户口人家。当我们给她换衣服时,才发现捡到的是一个女孩。之后,海婴就一直跟着我。
关于海婴的身世,一直是一个不解的迷。离奇的是她对遇到我之前的记忆,也是一片空白。我曾经化了很多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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