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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的,想要知道真相,直接问当事人,不过态度一定要诚恳。
“阿海哥,你这是做什么?快别这样啊!”那女子显然是惊得花容失色,赶紧去扶起阿海。
而阿海仍是一脸真挚,“对不起,姑娘,我仔细回想了很久,但仍然无法记起到底是在哪里见过你的?”
那女子深深望着阿海,又看看一旁的毛小方。偌瑶和阿初,半饷,“难道你就不怀疑我只是骗你的吗?也许我只是个骗人的女子,从哪里找到你的一块衣角,想要在你这里勒索一笔吗?”
阿海一怔,下意识的看了毛小方一眼,然而下一刻,几乎是豪不迟疑的摇了摇头,“怎么会,你干什么要骗我啊。”
毛小方他们没说话,只是各有所思的看着。
而女子眼中瞬时便如化开一池春水碧波,有些娇羞般的微微侧点头,果然没有看错人啊,“其实,我来找你,是有些冒昧的……。只是,我真的放不下……。你真的不记得了吗?七天前……。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是你救了我啊,也就是从那日起,我就。我就一直等着你……。”
于是,那女子娓娓道来……
七天前的外郊,她被一些粗鲁的村民弄伤了手臂,正在暗暗哭泣,正在这时,阿海采药经过见了。于是他放下了药篓,而后还扯下自己一块衣角为她细心包扎。
于是,她便对阿海芳心暗许,每日在外郊的原处痴痴守侯,只求再见心上人一面。谁知道阿海从那以日后七日不再出现,可怜她日日受那相思煎熬。今天终于再也按捺不住,不顾一切的来找阿海。
毛小方安静的听着,七天前,的确是自己叫阿海上山采药。
而阿海拼命的回想着,七天前,七天前,没有啊,自己哪有救过什么人啊。
“师兄,你,想起来没有啊?”阿初心急的小声催问道。
偌瑶也一脸迷惑的看着阿海。
然而,似乎是经过了一番挣扎,偏偏阿海就是没有想起来。
阿海一急,又向那女子致歉。
而此时,那女子眼中却出现了凄凉的颜色,“为什么?为什么总是只向我说对不起呢?阿海哥……你知道的,我要的不是这些啊……”
“对不起啊,姑娘”阿海为难的说道,“无论你要我怎样说对不起我都绝不推辞,但。但……我,我心中已经有人了,我不可以再接受其她人了。”
“有人了?”女子凄妍的望着他。
阿海点点头,“是啊,她是我师妹,我很喜欢她。”
女子轻咬着下唇,编贝般的牙齿,在樱红的唇瓣上碾出几道淡淡的红印,不再说话了。
良久
“阿海,你去看看阿秀,想必这位姑娘也累了,先让她早点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打破了静默,毛小方淡然的却没有温度地插话道,只是这淡然中包含了不容反驳。
“呃”阿海一愣,这种情况下自己可以走吗?
“阿海,相信你师父,你去看阿秀吧。”看了一眼毛小方,偌瑶说道,下意识的,声音满载自信。
“是,师父”见此,阿海点点头,的确,这边也顾不了这么多了,阿秀那边要赶快去才可以。
星光点点,初冬的寒冷更明显了。
毛小方和偌瑶正在院中的石桌上下棋,棋盘一侧,是两杯热热的清茶。
忽然,毛小方察觉到什么似的轻轻的将手中的棋子放到棋盘,没有回头,淡淡的问道,“怎么样?愿意说实话了吗?”
偌瑶连忙抬头,外廊上站的,正是那个女子。外廊上,淡淡的月色洒满她周身,竟将她整个人映得仿佛有些透明。
女子十分惹怜的欠了欠身,柔声道,“是的,谢谢毛师父手下留情之恩。”
一代僵尸道长,果然名不虚传。想自己仅待在伏羲堂,却已被他周身的灵力给压制的魂魄不定,莫说是毛小方出手。
毛小方依旧从容的和偌瑶对弈,“不必谢我什么,你敢冒这么大的风险,魂体分离而来,那么,至少你有去放手一试的资格,没有人有权阻拦,不过……”他微微顿了顿,“答案又会是你满意的吗?”
女子有些迷惘的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是,当日,他明明。明明说过我很美的啊?可是,怎么可以就这样就忘掉?难道他的喜爱和赞美,也仅仅只是和别人一样,轻而易举的就会改变吗?……”
“美丽的东西,就是美丽,不会改变的。无论是冬天飘落的雪花,秋天晴空的云彩,夏日吹拂而过的凉风,还是春天漫山遍野的花草,这些,都会是人记忆中的一部分。不过,任何事情都会有期限,包括喜欢这种心情在内。时间过去了,人总会因为外界的原因而产生改变,没有什么是永远的。”毛小方的视线依旧没有离开棋盘。
期限,“啪嗒”然而,偌瑶手中的棋子忽然掉在了棋盘上。
偌瑶忽然的失常,毛小方微微一惊,但是没有说什么。
这时,女子暗暗叹了口气,恭敬的对毛小方说道,“毛师父,我明白了,那么,我是该走了,接下来的,要麻烦毛师父了。”
毛小方点点头,竖起双指,凌空画了一道符咒,无声的咒文开始在那女子周围沉淀为一圈似有还无的金色浪淘,缓缓的,轻轻的,将那清秀身影渐渐包裹……淹没……
一滴仿佛虚无的剔透水珠,出现在夜色之中,水珠渐渐融入空中,仿如幻梦。
毛小方的视线从棋盘上移到了偌瑶身上,此时,偌瑶在失神,手中捏着棋子,紧紧的捏着,似乎在冥想着什么。
“偌瑶?”毛小方叫道。
然而,“……”偌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期限,为什么,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期限,期限,为什么,心里有钟隐隐的感觉,是什么,是什么?
“偌瑶”见偌瑶失神,毛小方担忧的重复了一次。
“呃?”偌瑶倏然回神。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毛小方关心的问道。
“没,没有啊”偌瑶连忙掩饰性的笑笑,“小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看着消失在夜色之下的女子,她不着痕迹的转移了话题。
见她转移话题,毛小方不再追问,“她是外郊的一株冬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