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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也太不是滋味了,家不家的,老婆孩子也不在一个炕上,没有丝毫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温暖;人不人的,没人待见没人疼的,还终日提心吊胆担惊受怕。唉!这日子怎么让我感觉着跟黄连一样的苦哇,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呀……
他越想越觉着凄惨,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不行,我不能就这样便宜了那帮人,想从老子的手里要钱,那不是从老虎嘴里掏肉吗,你拿走了我吃什么呀?我得想办法阻止杰子帮他们,于是,他一大早没吃饭就去了检察院办公室主任老徐的家里。
吃过早饭,正准备上班去的徐大海,忽然看见老胡这么早来找他,就知道一定是有急事求他,于是把他让进屋去,问他有何事这么急着找他。
胡金利就把杰子逼他退钱的事儿说了一番,想求他使个招儿阻止一下,或者给杰子施加点压力让他退却不干。
过去徐大海也没少帮老胡,可都是些力所能及的问题,小不然的也都给他解决了,或者找人说情帮他一把,可听他说要摆平杰子,就十分为难了。这杰子何等人物,那可是个出了名的孬人,连警察的脑壳都敢砸,还有谁不怕他,我惹他干吗。
“唉呀,这你可叫我作难了,这杰子虽说好赖事儿都干,可他做的是正当生意,人家谁像你一样,找你的事儿就像磨道里找蹄印,一找一个准儿,想摆布他可就没那么简单,那是狗咬刺猬下不去嘴呀,难哪。”
老徐说着,示意让他在饭桌的对面坐了下来。
胡金利见他挺为难地说,就从怀里取出一条红塔山香烟放到桌子上,哀求他:“咳,哥呀,无论如何你得帮帮我呀,可不能眼见兄弟破财不救呀。”
“去,别喊哥,听见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徐大海这人是个爱贪小便宜的人,俗话说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之所以帮他是得了好处才帮的,可又是个性情孤傲的人,不愿和这些不入流的小人物称兄道弟,觉得有失自己的身份,所以他很不高兴地回了胡金利一句,这就是人们通常说的: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其实也是坏种一个。
“哎哟喂,都什么时候了,你老哥还有心开我的玩笑。你就不能找找你的官衙朋友们嘛,哪怕是花点钱也行,我都认了,就是不能白吐出去便宜了外人。”胡金利继续央求他。
“嚯,你以为那杰子是庵堂里的木鱼,谁想敲谁敲呀?”嘴里是这么说的,可心里他是想自己可不能和杰子发生冲突,这满山城的人谁不知道那小子是个蛮横霸道最凶狠的人,要我去和他斗,我吃饱撑得活腻味啦。
可看着桌子上的香烟,他觉得也不能不理胡金利呀,于是他出主意说:“俗话说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官府虽然没什么理由治他,不等于说就没人可以治他了,你不妨去找找邱老板,我听说他是杰子的大哥,要是他能帮你说句话,杰子还能不听他的呀?”
“嘿!你说的那是两个老头一根毛,胡希(呼吸),等于没说,他俩个那才是疤瘌眼长疮,坏到一块去了,他们关系好得狗皮褥子没反正,别说我不熟悉邱老板,跟他没有私交,就是熟悉恐怕一扎没有四指近,人家只会帮他也不会帮我呀。”胡金利听了很没劲地说。
“唉呀,这可就没办法啦,容我再想想?你看,这时间可过点了,我要迟到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夹起公文包,准备上班去。
胡金利见他耍滑头,这不是明摆着要赶我走嘛,真他妈的是条喂不熟的狗,生气地把门一甩,自己就先出去了。
“那我就不耽搁你了。”不冷不热地撂下一句话,说着自己就走了。
“哎,你走好,不送了。”他也隔着门回了一句。
看着胡金利一瘸一拐地走了,老徐心里想,呸,你找我和杰子斗,不是想害死我吗!啊,我的命就值这一条烟钱?
胡金利从徐主任家回来,真和那斗败的公鸡咬败的狗一样,耷拉个脑袋没劲了,他是癞蛤蟆爬香炉,碰了一鼻子灰回来的,这下子可是真的悲观失望了,也可以说是绝望了。
他正没好气的时候,猴三高兴地进去说报复了他们那伙人,把他们的汽车轮子给割坏了,叫他们倒霉去吧。
“那有啥用?去去,别在这里狗戴嚼子胡咧咧了,老子正烦着呢。”胡金里没好气地把他给轰走了。
猴三自讨没趣,热脸贴到了冷屁股上,心里窝着气溜走了。
眼看都快中午时分了,左等右等胡金利那里还没有个音信儿,杰子沉不住气了,让冷老二去找他催问一下,看究竟什么意思,怎么连话也不回。
冷长轩赶到胡金利那里,见了面打过招呼后,就客气地问他考虑得怎么样了,我们家老大还等着回话呢。
胡金利正因为发愁钱心烦着呢,见着冷老二来催逼,就没好气地说:“回去跟你老大说吧,我没钱了,拿不出来钱。”
“胡老板,这话我可不敢学,要不,你打个电话给他说一声?”冷长轩看着他的脸,皮笑肉不笑地回绝了他。
“哎,冷老二,你这不是硬逼我嘛,好歹我和你家老大也是亲家,你总得给我个台阶下吧,啊?”胡金利不傻,他知道这冷老二也不是个吃素的家伙,他哪里是没胆呀,分明是在逼我,于是他就坚持不让步。
“胡老板,那你可就难为我了,你也不是不知道你那亲家的脾气,我要是照实传话,指不定他会发火的,还是你亲自跟他解释一下比较好。”冷长轩根本就没把这瘸子放在眼里,他也决不会让他,而是步步紧逼。
胡金利一看他的态度如此强硬,心里很不舒服,这不是墙倒众人推吗,连个大马仔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我他妈的也太窝囊了吧,不由得他大发雷霆:“哎,我说冷老二,你这也欺人太甚了吧?你老大既然让你来问话,你就照直回话不得了,还罗嗦什么!嫌我丢人不够是怎么着?非叫我伸着老脸去找磕碜不是?”
冷长轩一看这胡金利软硬不吃,一时也没什么招了,就一语双关地说:“那好,既然胡老板非要我捎话,我可就照实回话了,要是中间出了什么岔儿,可别怪我得罪了。”
“就这么着吧,反正横竖我是拿不出钱了,让他看着办吧。”胡金利绷着脸很不耐烦地说,并毫不客气地逐客:“慢走,不送了。”
“什么?他没钱不给了?”杰子听冷老二说完,小眼瞪得溜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