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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金爷支招反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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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天都黑透了,胡金利灯也没开,一个人呆坐在办公室老板台后边的椅子里发愣,其实放下电话他就有点后悔,后悔自己不该那么沉不住气,一听说猴三被抓就像抽了筋似的没了骨气,赌气告诉杰子要退钱,这不是自己割肉吗?

摸黑从桌子上拿起烟盒,抽出来点上一支香烟,此刻他的内心沮丧极了,他还从来没有给任何人退过钱呢,自己都是泥坑里扑腾日子难捱,罗锅腰上树前(钱)缺,让我从嘴里吐肉岂不是要命吗,不过也怪自己,一时脾气上来气恼了杰子这个小冤家,这才激怒他使狠招下毒手抓了猴三,这分明是杀鸡给猴看,威逼我退钱,我他妈的真窝囊,怎么会交了这么个无情无义的亲家呢,竟然联合起外人来整我,我这是上辈子做的什么孽呀,现在整得我是雪上加霜,落井下石,想害死我呀?

金福贵见楼上没有开灯,就感觉着胡老板是发愁了,这家伙还从来没有如此垂头丧气过,过去啥时候都是专横跋扈胆大妄为,自从这次杰子插手他的事情后,他是每时每刻都没个正性,始终板着个脸振作不起来。

今天下午猴三出事儿,不光是胡老板怒气冲天的十分恼火,他也是被这个消息吓得心惊肉跳,他当然知道杰子凶狠强悍,逮猴三纯属敲山震虎,目的是逼迫胡金利低头就范,唉,看样子这回胡老板是在劫难逃了,眼睁睁看着煮熟的鸭子要飞了,谁能恼火呢。

他让一个伙计弄来了几个下酒菜,拎了一瓶酒,自己亲自端到楼上,劝胡老板喝酒解闷消消气。

胡金利正在闷闷不乐的时候,见他端了酒菜来,二话不说,就先倒了一杯酒自己喝了下去,他现在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想些什么好了,所以,一看见酒就不由自主地喝了起来,有点想借酒浇愁的样子。

“我说,胡老板也别生那么大的气,你还得想开点,别愁坏了身子,这个家还指望你支撑着呢,大家可都是看着你的呀,你得提起劲来。”金福贵一边和他碰着杯子喝酒,一边劝解地说道。

“你光会说不生气,不生气顶个屁用,眼看人被抓走了钱也要没了,能不生气吗!”胡金利一脸的烦躁不安,那脸皮皱巴的跟个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不邋及的十分难看。

也不光是胡金利心情难受,他金福贵同样心中焦虑如焚,说起来自己也还是个师爷,在危难关头没有顶事的主意,恐怕日后胡老板计较起来自己的日子也不好过,因此,他现在也是一脸的苦相,低头沉思,喝起了闷酒。

“你说我怎么那么倒霉、窝囊,这几天处处被动挨打,那边法院传着,这边催命鬼逼着,还连人都敢抓,今儿个抓个猴三,明儿个还不知道他敢向谁下手呢,牛子?你?还是我?抓猴三等于砍了我的一条胳膊,说不定还要拆了我的庙,看他这个狠劲真是要我死呀,这今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呀?”胡唉声叹气,一个劲地嘟囔。

“哎,我说,胡老板,你向来是个宁打死不吓死的汉子,今儿个怎么啦?尽说泄劲的话,岂不是长人家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吗?”他约莫胡老板有点惊慌失措的感觉,不能让他倒架,这日子还得过下去,于是他就激将他说。

“那你的威风哪去了?师爷。”胡金利的脑子已经差点被杰子逼疯了,听着他的话觉得别扭,就反问他了一句。

“三军出征纵然有千军万马,不都得听帅令行事,一切还都得听你的,我只不过是个鞍前马后效力的卒子,何谈得上威风,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取笑于我。”他并没有被胡老板的话将住了。

“你这叫什么话?咱这帮人谁不知道你是师爷,师爷是干什么的?不就是出谋划策辅佐主子的吗?火烧眉毛了,你怎么突然就老母鸡缺钙下起软蛋来了,啊?”胡金利这时候好像明白过来了似的,开始要求金福贵出主意想办法了,平时有些事情都是直接由他打理,很多事情并没让胡金利操心过,可在这关键时刻我怎么发迷了,只知道自己背着扛着,怎么没想起来该他这个师爷动脑筋操心。

“哎呀,我说,胡老板咱俩是难兄难弟,就别自己窝里斗嘴了,还是想想怎么对付你那亲家吧。”他不想这样绕来绕去把自己给绕进去了,就赶紧转移话题。

“别给我提亲家两字,烦!”胡金利脾气火爆的脖子里的青筋绷得老高,伸手抓起酒杯子就喝了起来。

他就知道胡金利现在不愿听见这两个字,这两个字就如同鬼附一样缠绕的他是心烦意乱,说杰子名字可以,但说亲家绝对反感,若不是这层关系搅扰着此件事情,他能这么被动吗?他又有何惧呢?正是这两个字成了他的心病,让他左右摇摆拿不定主意,而金福贵就专拣他的伤口戳,就是要激怒他。

要么说他怎么能称师爷呢,他金福贵很会利用时机扇阴风点鬼火,事到如今他还在给胡金利上眼药,这就是卤水里添砒霜,毒上加毒,能够断人魂肠消尸焚骨,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就因为一个字——钱。这就是老百姓常说:

酒是穿肠毒药,

色是刮骨钢刀,

气是下山猛虎,

钱是惹祸根苗。

世上许多祸害都是让钱给闹腾出来的。而他们眼前遇到的危机就是因为“钱”字,若不是一个要求他退钱,一个是不想还钱,还会有这些烦恼了吗?

山城社会之所以这么乱,就是因为一个字——穷;

这帮人为什么疯狂地诈骗,也是因为一个字——钱;

杰子为什么要威逼亲家退钱,还是一个字——义;

施弘觉他们为什么千里迢迢来追讨,同样是一个字——道。

前两者是穷极骗钱,后两者是为义讨公道,这就是两股水火不相容的正与邪之抗衡的力量,皆围绕一个“钱”字在较量。

实际上他金福贵和胡金利在脑子里想的完全是两码事,表面上这两个人貌似神和,其实骨子里想的却是大相径庭,罐子相同药不同。

胡金利满脑子想的是这份所谓的挣钱事业,和他好不容易聚起来的这杆子人马,这就是他一辈子为之奋斗的家产基业,所以,他从来不计后果,只知道一味的行骗图财害人,甚至不惜一切代价维持这个圈子。

而金福贵呢,他只不过是勉从虎穴暂栖身,他帮胡金利完全是为了挣钱,他有一大家子需要自己供养的负担,他还想挣够了钱东山再起重新做自己的生意,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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