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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这也是与胡瘸子斗争到最后胜利的紧要关头,就这样因为担心而自动放弃,可就太便宜了那胡瘸子了,不行,我得坚持住,挺得住这最后一关就彻底打败了对手。但大家的意见也得听,于是他心里就琢磨着分两步撤兵,既回避风险又不放弃机会。
“老板,我们回去三年不涨工资都行,再困难也会把这个损失补上去的,但我看我们还是别冒风险了,赶快走吧,”小赵说着,就哭了起来,也许中午喝了点闷酒,憋得心里难受,“我看见那几个痞子都带着家伙呢,万一动起手来,不知会出多大的事儿呢,我求你了,呜呜……咱们还是走吧。”
“就是,我们还是赶紧走吧,我真的不想再看到这些地痞无赖了,这帮混蛋不可理喻,别指望他们能办人事儿。”小郭也情绪低落建议赶快走。
“别哭了,好兄弟,有我在不用怕,不会有事儿的。”他拍着小赵的肩膀安慰他,然后对大家说:“这样吧,我听大家的建议,为了慎重起见现在就收拾东西立即出发。”
“已经收拾好了,卫峰也把车开到门前了。”小婕挺聪明的,看他们在商量时,她感觉着要走了,就和卫峰提前行动了起来。
“好样的。”他笑了笑,这几天把大家锻炼的都机灵了。随后交代他们:“李主任,你先带大家走,到隆源火车站等我,我留下等那胡瘸子,拿到钱就走,把我的手提电话搁在车里,我用房间里的电话就行了,这样咱们随时都可以保持联系。”
然后他转身交待卫峰:“你把大家送到后,就返回来接我,先把车停在城外等我电话,我这里一完事儿就通知你。”
“你自己留下不也是危险吗?不,要走一块走,你不走,我们还走什么。”小赵担心地说。
“让你自己在这儿,我们更担心,要是这样我们也留下,人多力量大,看他们敢怎么样!”邹主任表示了他的看法。
“不用担心,他既然答应了还钱,那一定是杰子使了手段迫使他屈服了,他不敢轻易反悔的。你们想想看,如果钱都吐出来了,还有必要找我们的事儿了吗?但是,大家说得也对,他们是一帮没有人性的社会渣滓,什么坏事都有可能干出来,为了预防万一我们不得不提高警惕,所以,我让大家先撤,不管拿回去多少钱,都是对胡瘸子嚣张气焰的打击,最后的结果是——这场斗争我们胜利了,这就是我们此次来山城处理问题的收获和重大意义,否则,大家心里不是还得窝囊吗?”他冷静地解释着想法和安排。
可是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都不同意施总一个人留下,意见一致地说要么都走,要么都留下来患难与共。
“我理解大家的心情是为我担心,其实我心里比你们想得更多,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钱已经不重要了,而是人的安全最重要,我的责任和良心都不允许你们出任何安全上的闪失,我刚才已经和大家讲了我的想法和思路,这是命令,你们必须得执行,要是你们还不放心,我把杰子叫来陪着我,你们总该放心了吧?”
“嗯,你说的有道理,杰子要在你这里,亮他胡瘸子也不敢乱说乱动了。”李文波点头同意了,然后对大家说:“弟兄们,老板的安排既是对公司负责也是对我们大伙儿的安全负责的,很有道理,我们应该服从,不然就辜负了老板冒险孤军奋战的一片苦心了。”
“好,就这样,李主任你带队,立即出发吧!”施弘觉下达了最后的命令。
从招待所回去,胡金利就叫金福贵准备钱,他已经被这件事情折腾得焦头烂额了,再也没有心劲拖下去了,满脑子只想着尽快了结此事儿,省得心烦。
昨天下午猴三被抓,晚上牛子就吓跑了,那小子他跟着猴三没少干坏事儿,害怕猴三咬出自己也被逮进去,连声招呼也没打就连夜逃窜了,一连失去两员大将,身边少了猴三犹如卸了他一条膀子,今天上午金爷与杰子过招又败下阵来,这些烦心事儿一个接一个地打击着他,使得他焦虑不安一筹莫展,此刻已过正午时分,他也不吃不喝,就一个人愁眉苦脸地躲进屋里,坐在椅子里神情恍惚地发呆。
金福贵也是垂头丧气没精打采,似乎也是黔驴技穷了,昨天晚上奔波了一宿没睡,鼓捣来折腾去好不容易煽动起一伙人马,扎着架子要威逼杰子打退堂鼓,没想到那钻山豹也是个外强中干的棒槌,还没开仗,刚对上阵就被人家破了阵脚,带来的那些乌合之众一下子溃不成军,稀里哗啦地就四散而逃,唉,这要是被杰子那个小冤家识破了,还不定怎么报复我呢,这下子可好,偷鸡不成蚀把米,我怎么那么倒霉呢,咳,不管怎么着我还是先把钱凑齐了再说吧。
一算存折上的钱不够,就又悄悄去找兰菊,想让她先拿回来些钱垫上,等有了再补给她,谁知这女人是个铁公鸡,钱进了她的腰包就别想再要回来了。
听完他的来意,她对他说:“金爷,你看我这个家,哪儿还像个家呀?这不,天就要冷了,我得给孩子添些过冬的棉衣棉被,哪儿还有钱了呢。”
“你听我说,兰菊,这不火烧眉毛了不是,要不然我也不会来张嘴问你要钱的,我只是暂时借用一下,等再有了钱,我们大伙就是不吃不喝,也得先给你还回来,你看如何?”他恳求地说。
“金爷,我知道你是做了难了,这样吧,你一向对我们母子们不薄,我也不让你作难,我去找当家的说去。”她说着就要站起来和他一道走。
“别,别,你千万别去,我自己想办法吧,他正在气头上,你去一哭闹还不炸窝呀,你还是安生在家呆着吧,得,我还是自己回去想办法吧,你别再添乱了。”他心想,我这不是病急乱投医,来找她干吗?明知道她不会肯吐出钱来,还多此一举,我呀,真是乱了方寸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从兰菊那里出来之后,他拐弯回了趟家,自己先把钱凑了出来,接着就又急匆匆地赶紧赶回来了。
回来之后金福贵让人把酒菜端到楼上,陪着胡金利吃饭,他知道胡老板的脾气,生气的时候千万不能惹他,急起来他会完全丧失理性,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金福贵满脸赔笑,边劝酒边安慰他,“胡老板,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的,猴三的事儿你也别太往心里去,没准过些日子就放出来了,你我不是还安然无恙吗?留着青山在就不怕没柴烧,反正咱的钱那都是拾来的麦子磨成的面,本身就是拣便宜,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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