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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激怒他,只要他动起手来,下边的事情可就由不得他了,那钱上可都是有记号的,到时候被警察人赃俱获,他想不承认抢劫都不行,铁定的物证还能任凭他满口胡说推掉了不成?”他看着骆驼,赞扬地夸他。
“那就是说我们要做的并不是把钱抢过来,而是和他打架?”
“嗯,就是这样。”
吩咐完伙计们怎么干之后,他上楼给杰子家打了个电话,要找郎老大。对方接电话的人说大哥不在家,于是就让冷二掌柜的接了电话。
“噢,是这样的,我们胡老板想请你们老大过来一趟,有事要和他说。”
“胡老板不是答应下午去送钱的吗?怎么这会儿又叫我们老大过去呢?”冷老二不解地问他。
“我们胡老板说他心烦,不想再见到那个公司的人了,说和郎老大说完了就让他把钱捎过去退给人家算啦。”他不冷不热地解释说。
“嗯,那好吧,我把你的意思转告我们老大去,不过我可警告你,你可别再耍花招了,不然我家老大决不会饶你的。”
“嘿嘿,哪儿能呢。”他奸笑着挂了电话,心里想看谁能笑到最后,那才是真正的笑。他要背水一战,精心为杰子设下圈套,等着诱捕自己的克星郎老大。
还真是大家逼出来的,这最后请杰子过来陪他的想法起了大作用,要不然,也许真的竹篮打水一场空,白忙活几天了。
那天下午突然变天了,阴云密布起来,这山里的天气就似孝子的脸,一天三变,上午还好好的晌日晴天的,可午后就转阴了,说变就变。
灰蒙蒙的天色笼罩着整个山城,昏暗的天空给人增添了许多压抑感,渐渐地也开始下起小雨来,飘零的雨水给人们增加了似乎冬日要来临的冷意。
杰子进门后,先脱掉了湿淋淋的雨衣,然后到卫生间去擦了一把手脸上的水迹,回到小客厅坐下。
施弘觉一边给杰子递着香烟一边说:“得好好谢谢你哟,兄弟,我们忙活了几天都没有一点进展,而你一出面就摆平了这个顽固不化的家伙,看来你是头顶着天,下巴挨着地,好大的面子呀,呵呵。”
“咦,哪里哟,好悬乎着呢。”杰子点上烟吸了几口,貌似有笑却语调不平地说。
“噢?出什么岔子了吗?”他疑惑地问杰子。
“嘿嘿,问题倒没受什么影响,只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搅和了一通,不过没关系,已经被我摁住了,现在没什么了。”接着他就把上午金福成带钻山豹一杆子山民来骚扰的事情给施弘觉讲了一遍。
“嚯,没想到给你添了这么大的麻烦,真是不好意思了。”他十分歉意地说。
“咳,这算什么,像这样的寻衅闹事经历多啦,江湖天地都是打出来的,我们都习惯了,你不用太介意了。”杰子似乎并不以为然。
“不过你处理得很好,棒极了,既有胆量又有策略,能够做到临危不惧处理的又如此干净利落不留后患,杰子,你真行!”他不仅仅是嘴上夸奖着,内心也是佩服的,孔子曰: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而面前这个才三十几岁的年轻人就如此老道,不但遇事不困惑迷糊,而且还能考虑得如此周全,何止是不惑,早知天命了,是个很不简单的人物。
“咳,要说起来,没有你这档子事儿,早晚也会发生的,因为这都是我们之间的新仇旧怨,而且你不知道,凡是江湖上的恩怨迟早都要有个了断的,所以,这件事也可以说与你无关。”杰子善解人意地说。
他听着,喝着茶,并没有插话,只静静地听着。
杰子接着说:“说起来这都是我自己惹得祸,人家找上门来围攻也是报应。不过当初也是因为市场太乱,大家都不好做,也怪我一时性急,欺负了人家,还好,现在挣住钱了,也不在乎赔他几个钱了,正好一了百了,想起来也并非坏事呀,大哥,你说对不对?”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你做得很对,你的道行修练得不错呀,啊?哈哈”
“呵呵,有大哥你夸奖我,我挺高兴。”杰子笑了。
正说着话,他的对讲机响了起来。
在他接听的时候,施弘觉去了一趟卫生间。
不大一会儿,他出来之后,杰子对他说:“大哥,老胡打电话让我去一趟,你先等着,我这就得过去。”
“胡金利找你过去?”他有点顾虑地问杰子。
“啊,说是叫我去说点事儿,顺便把钱拿回来,我一会儿就回来。”他说着就从衣架上取雨衣准备走。
“等等。”他觉得有点不对劲,沉思着说:“他上午来不是把一切都说好了吗,怎么还有事儿和你说,该不会有变化吧?不要急,想想再说。”
“也说不定,这家伙诡秘得很,我更得去看看,万一有变,那我才不能饶了他的。”杰子唯恐再出岔子,很不放心。
“在这个节骨眼上他约你过去,得慎思再行,麻痹不得呀。”他一时半会儿也揣摩不透这个突然的消息究竟包含的是福还是祸,所以,先劝住他再细考虑。
“难道他还敢不给吗,量他也没那个胆儿。”杰子有些自信地说,他这样说并不是没有道理,因为他觉得胡金利和金福贵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不信自己就镇不住他们。
“不,我不是怕他不给钱,而是担心其中有诈。”他看着杰子给他说:“上午不已经给你耍了一手了吗?会不会一招不成又施二计呢?”
“他呀,是猫肚子里放虎心,凶不起来的,怎么不着了我的。”杰子笑着说。
“兵不厌诈,临时变地点,恐怕不那么简单,会不会有诈还不敢说,但我总觉得事情来得突然,里边有蹊跷,且不可大意失荆州哇,还是多掂量一下为好,你说呢?”他脑子里仍然有不祥的预感,越想越觉得有问题。
“会不会是他钱不够,来了怕说不好再争吵起来了,所以,才找我去先说清楚,商量好了岂不是减少麻烦。”杰子猜测着说。
“也许,可能会有这个因素,但是,杰子,我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你!”他认真地看着杰子说。
“嘿嘿,大哥,你多虑了,他能吃几碗饭喝几碗汤我清楚,他绝对不敢打我的主意,除非他活腻味了。”杰子不以为然地笑了。
“此话差矣,这么给你解释吧,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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