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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力道大得让她疼得叫了一声。
「白静涵,那是你的亲生骨肉!」
「你竟然说得这么轻巧!他是被你和你的奸夫害死的!」
她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秦昭文,你别血口喷人!」
「孩子的事是个意外,谁也不想发生这种事!」
我冷笑:「我不想再跟你这种毒妇浪费口舌,签字吧。」
她还想说什么,却被一个电话牵住心神。
3.
她眉眼含春,嘴角上翘。
全然忘了站在她面前的,是她法律上的丈夫。
「晟远,你等我会,我现在就给你煮白粥......」
她边讲电话边进了厨房,脚步轻快。
她没有看到我脸上如同死灰般的绝望。
或许,看到了也不会在意吧。
我心底最后一丝对她的爱意。
在这一刻,像风中残烛般熄灭。
我们恋爱时我就知道她心里装着一个白月光。
但她信誓旦旦地说那只是过去,我和她才是未来。
但结婚五年,陆晟远无时无刻不在我们之间晃荡。
每一次的纪念日、节日,他都会「恰好」的叫走她。
我转身回了房间,巨大的空虚感将我吞噬。
我颓然地坐在床边,看着床头柜上我们曾经的合影。
不多时,她端着一碗粥进来,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要吃点东西吗?」
「不用。」
她似乎有些尴尬,顿了顿,又犹豫着开口:
「你上次做的泡菜在哪里?晟远想吃。」
我猛地抬头,眼神里充满了嘲讽和厌恶。
她讪讪地闭了嘴,嘟囔着关上了门:
「整天摆个死人脸,晦气死了。」
夜深了,白静涵依然没有回来。
以往我早就打电话质问她在哪,和谁在一起。
现在我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我紧紧抱着儿子的骨灰盒,沉沉睡去。
4.
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什么东西贴了上来,温热而柔软。
白静涵她从背后抱住我,带着一丝撒娇的语气抱怨:
「你现在怎么这么放心我在外面?一个电话都不打了。」
我清醒过来,厌恶地拉开距离,「你不是说我老打电话很烦吗?」
平时我每一次关心的电话,换来的都是她的不耐烦。
甚至是指责我打扰她和陆晟远的「艺术交流」。
她一时语塞,随即语气软了下来。
「昭文,我是爱你的,别再赌气了好不好?」
我闭上眼,懒得看她这幅惺惺作态的样子。
她太了解我了,知道我爱她有多深,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践踏我的感情。
她以为她还能像以前一样,几句甜言蜜语就能把我哄好。
可这次,我是真的打算放弃她了。
她试图抱住我。我一动不动,像具尸体。
她碰了我几次,见我没反应,也悻悻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不出所料,她又不见了。
我无动于衷,准备出门。
今天,我要去给儿子选一块墓地,让他安息。
墓园在城郊,依山傍水,风景秀丽。
最终选定了一块阳光充足的草坪。
墓碑上,我刻上了儿子的名字——秦思远。
我多希望他能健康长大,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而不是成为他母亲和那个所谓的「艺术家」的牺牲品。
我是孤儿,所以我从结婚开始我每一天都在期待孩子的出现。
如今等待的,竟然是这样的伤害。
5.
办完手续,我疲惫地回到家。
刚打开门,卧室就传来嬉笑声。
我心脏猛地一缩,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卧室门半掩着,从门缝里透出暧昧的光线。
我看到白静涵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
陆晟远拿着画笔,眼神迷离,在画布上涂抹着,时不时地发出赞叹的声音。
「宝贝,你的身体真是艺术的杰作。」
白静涵娇媚地笑着,眼神里充满了挑逗,
「是吗?那你可要好好画,把我最美的一面展现出来。」
我的血液在血管里沸腾,愤怒像野兽般撕咬着我的理智。
我猛地推开门,发出一声巨响。
他们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白静涵慌忙扯过床单遮住身体。
白静涵尖叫,「秦昭文,你干什么!?」
「我在干什么?我应该问你们在干什么!」
陆晟远不屑地冷哼一声。
「我们在进行艺术创作,你懂什么!」
「我们选在你们的卧室,就是怕你误会啊。」
白静涵不耐地解释:「晟远需要我的帮助,我总不能拒绝他吧?」
「帮助?用你自己的身体去帮助他?」
陆晟远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秦昭文,你太不懂艺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