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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蛋什么?是不是更喜欢我在床上坏一点?”
她伸手按住他的唇,脸色微嗔:“你再瞎说,我真的生气了。”
“好好,我不说了。”他拥住她,贪恋的享受着她的馨香。
雨夕趴在他怀里,心中却有些担心慕容雨痕,想开口问他,又怕他吃起醋来发脾气,犹豫了很久,还没等她开口,冷俊熙却主动说:“你想看看他吗?”
雨夕抬起头,他的目光如炬,似乎能看透人心。
“如果你不喜欢,告诉我他的情况就好。”
冷俊熙抚上她柔嫩的脸庞,带着一丝欣慰的说:“傻雨夕,我知你心意,你知我心意,我们之间还用解释那么多吗?去吧,他就在走廊最后那间病房。”
她轻轻点点头,走了两步又转过身说:“冷俊熙,谢谢你。”
他明白她在谢什么,他只是淡淡一笑,未置可否。
在慕容雨痕掉下去的那一瞬间,他甚至没来得及反应,手就自然的伸出去抓住了他,不为他当初也曾这样救过自己,好像在冥冥之中有什么牵引着他这样做一样,他不明白,但是身体本能就做了。
他甚至怀疑,他和慕容雨痕是不是已经认识了很久很久,久到他自己都算不出具体的时间,这种感觉真的很微妙。
慕容雨痕身上的呼吸机还没有摘掉,床头的仪器仍在滴滴的响着,
他静静的躺在白色的病床上,安静而温暖,平时凌厉的脸部轮廓此时显得柔和俊美,仿若是哪位画家精心镌画出来的美图。
雨夕忽然发现,自己似乎从来没有这样安然的看过他的睡相,哪怕是曾有无次个夜晚,自己从他的怀中醒来,那时的心里只有逃避和恐惧,她没有心情,也没有兴趣去观察他。
他算得上是个极美的男人,英俊的五官挑不出任何瑕疵,上天给了他无与伦比的美貌以及惊人的才华,可是却没有给他一段温暖浪漫的爱情,他一直活在想得到而又得不到的痛苦里,承受着那些看得见和看不见的折磨。
雨夕坐在他身边,他放在被子外面的手缠着厚厚的纱布,从脖子以下这半边身体都有不同程度的烫伤,有些地方甚至进行了植皮手术,从上面摔下来,摔断了他的左腿,骨头也是刚刚接好,也许对他来说,这些伤不算什么,但是这些伤却会让他刻骨铭心。
雨夕的手覆上他的手,他似乎感觉到了,床头的仪器产生了明显的变化。
一个肖士推门而入,十分礼貌的问:“小姐,你是病人的家属吗?”
雨夕回头看着她,意外的清秀可人,灵气四射,像是一缕阳光照射了进来。
她想点头,可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一个朋友。”
肖士笑了笑:“你好,我叫灵儿,是慕容雨痕先生目前的专职护士。”
“你好。”雨夕朝她笑笑,然后站起身,“他的伤严重吗,需要多久才能恢复?”
灵儿细心的为慕容雨痕掖了掖被角,记下仪器上的数字,轻声回答说:“最少需要半个月。”
“哦。”雨夕朝她轻点了下头,起身要走:“那麻烦你了。”
“好的,再见。”
雨夕步出病房,不由倚在门上叹息,她没有任何留下来照顾他的理由,因为冷俊熙还在等着她,他们之间的缘份就中止于此吧,不管曾经的翻天覆地,世事繁华,从此之后,他们将是天涯一方,两两相忘。
冷俊熙伤好时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
GAMEWORK系统正式发布上市,TP5再创销售神话,直到这个时候,冷俊熙才知道,雨夕一直参与了冷宁宇的设计计划。
冷宁宇自然是挨了一顿骂,连连发誓以后再也不敢随便使唤他这个宝贝嫂嫂了。
而一直住在这里的慕咏雪在看到雨夕的时候,表情也有些别扭,后来的许多事,她都从冷宁宇的口中打听到了,对雨夕为冷家所做的一切,她不是不感激的,但是做为长辈,她似乎又有一份矜持,不肯主动低下头。
慕咏雪依然还是喜欢打牌,不过她的手气最近很不好,已经连续输了好几天,十分的气恼。
这日,她刚喂了下家吃了口牌,又点了个十三幺,心里正郁闷着,雨夕便端了一些小吃走了进来。
众人见到她都很客气的问好:“少奶奶来了,少奶奶也会打麻将吗?”
雨夕将装有茶点的小吃放在她们身边的小桌子上,笑说:“会一点。”
她虽然穿着普普通通十分素净的家居服,也没有化妆,看上去却有一种清水出芙蓉的清丽,那些太太们不由在心里赞叹,这冷家的少奶奶生得也太好看了些,怪不得冷少宠她跟个宝贝似的,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飞了。
雨夕坐在慕咏雪的身边,然后一声不响的看着她打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雨夕在,慕咏雪的手气突然就好了起来,牌花也变得有模有样,她抓了一张牌,有些拿捏不定该不该打,寻思了一会便问雨夕:“打不打?”
雨夕的目光淡淡的扫过桌子,“不打吧,妈妈。”
“好,听你的。”慕咏雪将那颗牌留了下来,随便打出一张,谁知她的下家也抓了一颗跟慕咏雪一模一样的牌,毫不犹豫的就打了出去,结果对门那家胡得清一色,正是胡这张牌。
慕咏雪舒了口气:“幸好听你的,要不然就输大了。”
几圈牌下来,慕咏雪每次遇到这种情况都要询问雨夕,甚至连打哪一颗牌也要问她,她在慕咏雪的身边坐了半个小时,慕咏雪已经赢得盆满钵满,那嘴笑得都合不上了。
别的太太也急忙拍马屁:“冷太太,您的儿媳妇真是您的福星啊。”
“那可不嘛。”慕咏雪笑着看了雨夕一眼,雨夕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说:“我只是随便说的,是妈妈运气和牌技好。”
慕咏雪这一听,更是心里笑开了花。
其实哪是什么慕咏雪牌技好,麻将这种东西,雨夕小时候就会了,慕容雨痕经常带她出入各种堵场,她八岁的时候就已经跟着他豪赌,这些阔太太们玩得没什么技术含量的麻将对她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
慕咏雪赢了钱心里高兴,对着雨夕说:“雨夕,明天你还来看妈妈打牌,有你在,妈妈心里就有底。”
她主动将称呼改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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