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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不是我的哥哥。”
他眼珠子滴溜一转,又开始算计,
“不过呢,我大发慈悲,给你个保安的活儿,看大门最合适你了。”
说罢,还斜眼瞟我,过度整容的脸瞬间脸歪眼斜。
弟弟打出生就长得丑,爸妈一直心怀愧疚。
这些年,在父母的要求下,凡事都让我让着他。
起初不过是抢个玩具,到后来,我在这家里连条狗都不如。
当年,我拿着985录取通知书,满心欢喜地跟家人分享,就盼着父母能从弟弟那儿分点爱给我。
谁知道,弟弟一见到通知书,二话不说就把通知书给撕了个粉碎。
爸妈不但不怪他,还冲我吼,“你弟弟成绩不好,你显摆什么,活该!”
思绪回笼,我咬碎后槽牙,把脏话硬生生憋了回去,冷淡应道,“好。”
老妈眼珠子一转,跟个老狐狸似的凑过来,
“儿子啊,你没什么大出息,攒那点钱留着也没用,不如拿出来,给你弟弟追刑月。他马上要飞黄腾达,咱家都跟着沾光,你可别拖后腿。”
老爸也在一旁帮腔,“就是,就是,你弟弟发达了,能少得了你的好处?现在帮他,是给自己积福。”
我一听,肺都气炸了,冲他们大喊,“凭什么?这些年我累死累活挣钱,家里有什么事不是我掏钱?如今就这点家底,徐君哲抢了我的身份,还想扒我的皮?”
我越说越激动,脖子上青筋暴起。
弟弟恼羞成怒,跳着脚嘶吼,“你个不知好歹的,爸妈说错了?我马上成亿万富翁,让你出点钱怎么了?是看得起你!”
说着,他一步跨到我跟前,抬手就挥拳。
我早有防备,侧身一闪,他“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老爸嗷一嗓子冲上来,大巴掌高高扬起,“啪”的一声,狠狠扇在我脸上。
我脑袋“嗡”的一下,半边脸麻了,耳朵嗡嗡响。
老妈也扯着嗓子喊,“你个逆子,敢跟你弟弟动手,你快把钱交出来,别逼我们动真格的!”
我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骨子里那股倔强劲儿撑着,就是不让它落下来。
我死死盯着他们,摇了摇头。
弟弟见状,冷哼一声,回房拿出一盒水蛭,在我眼前晃悠,苍白是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凑到我耳边低语,
“哥哥,你忘了上辈子被水蛭吸血的滋味?还想死一回?”
我心里一惊,他竟也重生了。
看着那盒水蛭,前世的恐怖场景如潮水般涌来,我双腿发软,差点站不稳。
哆哆嗦嗦掏出手机,手指颤抖地转账。
弟弟拿到钱,立马喜笑颜开,跟爸妈勾肩搭背出去潇洒了。
他们刚刚离开,我就拿上弟弟身份证,匆匆去办护照和英国签证,办事员说签证七天就可以拿到。
回到家,一进门,就见屋里堆满奢侈品,弟弟站在前面得意扬扬地跟爸妈炫耀,
“爸妈,瞧这些,送给刑月,她保准会爱上我。等她成了我老婆,咱家就翻身了。这都是限量版包包、手表,女人就吃这套。”
爸妈在旁一个劲儿点头,笑得谄媚。
我在一旁冷眼旁观,心里直冷笑。
这小子,估计不光花光我的钱,还借了一屁股债,以为靠这些就能拿下刑月,真是白日做梦。
刑月是谁?那可是京圈公主,什么好东西没见过。
曾有外地富家公子哥妄图用家族势力逼她就范,刑月略施小计,就让对方家族企业股价暴跌,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最后,那人就直接消失在了京市生死未卜。
看着徐君哲这副狂妄自大的模样,真让人恨得牙痒痒。
不过没关系,只要签证一到手,我就彻底摆脱这一家子吸血鬼。
3
转眼七天过去了,我每天掰着指头数着日子,而徐君哲不知死活地用我的身份追刑月。
不仅把家里的积蓄用光了,还把房子抵押出去借了五百万。
可就当我去取签证时,工作人员告诉我,签证没办下来。
我精神恍惚的走在路上,实在不明白为什么签证下不来?
是不是,刑月知道了什么?
一辆车呼啸而来,刺耳的刹车声在耳边炸开。
“小心!”有人喊道,但我已经躲闪不及,砰的一声,我就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就听见外面一阵喧嚣。
我勉强撑起虚弱的身体,手捂着头,慢慢恢复了一些意识。
一打听,原来是刑月的妹妹刑梦生产时突然出现了羊水栓,情况危急,急需大量熊猫血。
旁边一个护士急切地对电话那头喊道,“全京都的血库都没有熊猫血了,怎么办!”
一个医生也在在一旁叹息,“再找不到血源,病人就危险了,我们也完了,刑小姐不会放过我们的。”
我深吸一口气,踉跄地起身,抓住护士,
“我是熊猫血,可以捐。”
我心里暗想,这或许能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让刑月对我有个好印象,说不定就放我一马。
刑月匆匆赶来,她难得地收起了那副冷漠的模样,平日里深不见底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感激,
“谢谢你能够捐血,是你救了我妹妹的命。”
她顿了顿,“我听说你在办出国手续,怎么,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心头一震,满是震惊,“刑月,你怎么知道?”
刑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