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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大约我在他心中是唯一的亲人,就算没有血脉我们也是相依为命长大的,那一种情感让他长成了想父亲一样的人。但是与父亲想必,他给我的感觉却多了些什么。
“守和……”我听到他轻轻地唤着我,强睁开眼,朦胧中我看到他些许惶恐的眼。“睡吧,我在呢。”
“嗯。”我转了一个身,实在困得厉害,也没有多想什么,我想我应该还是在梦中,只是为何梦见的确实凌云木呢?檀香味仍旧轻轻飘荡在我的鼻尖,那种刻入骨血的味道藏在穆依交给我的平安锁里头,也是我每日安眠的缘故。
只是夜间做的这个梦有些奇怪,我从未梦见过凌云木,不知为何觉得在一瞬间淮南和凌云木的身影重叠在一起,成了我最不敢靠近的人。
次日起来我问南歌说昨夜凌云木是否有到房间来,她茫然摇摇头,解释她昨夜去河边很晚才回来。我点了点头,那个东西,终究还是从我的生命消失了。只是那个人,何时才会从我的记忆中抹去呢?
可能一辈子都无法释怀吧。
“怎么了?昨夜睡得不好吗?”我洗漱完之后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用手撑着桌子,将头抵在手上,南歌为我倒了杯水,关心地向我询问着,我摇摇头,却是轻叹一口气。她有些无奈地笑着,我接过她手中的水喝了一口。“守和这是在关心凌将军吗?”
我瞧着她笑着的脸,摇摇头。“我在想他是没错,只是关心却少了那么一点。我只是在想,我们这一次怕是要耽搁些许时间了,这些日子我们该如何打发好呢?这一次我们等穆依来之后再出发吧。已经传书给他了吗?”
“嗯,不过这几日雪大,该要耽搁六日吧,幸亏这里离王城不是很远,如实我们再走远点那可就难办了。”我点点头表示同意,不过我倒是好奇这样的天气,那些信鸽居然还可以飞,要是在半途中不小心给打猎的人捡走了,那我们岂不是等上一辈子吗?
我将这个疑惑说与南歌听,她一听笑了出来。
“放心吧,这一次是关岭亲自回去,事情太多,他回去也好将近卫队安排好。守和,其实他这次回去,是去报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