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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第一位夫人,少主重情义,自是不会让您受半点委屈的。小两口吵架是常有的事,过阵子便好了,少主寡言,不爱多说什么,怕是这样惹夫人生气了吧?”
我冷笑,让他给我引路。这话说得倒是妥帖,谁人不知南风当铺生意遍布安国,这手下一个个都跟人精似的,到底是那人挑选的。
偌大的房子却是简朴,伙计一旁解释说这房间原是给他准备的,奈何他从来不踏进这里,家具什么的也不敢随意安排,便将基本的备下,余下的便交由他自己打理了。我点点头让他将我的行李拿来,又让他给我打些热水洗澡。他见我神情淡漠也没有多说什么,离开之时我又让他准备几坛酒,又让他给我准备白开水。
他先是疑惑,而后又释然地笑了。关上门的瞬间脸上的一切表情全数敛去。欺骗一次可说是无奈,两次的话可说是无奈,三次呢?
我不知道,我也没有必要知道。我回到床边,不愿躺上属于他的床,只坐在床边,趴着睡下,睡得不沉,迷迷蒙蒙梦见蒲公英开,他立于中间告诉我:是不停地追随。
最终也不是是惊醒还是被敲门声吵醒。苦笑一声站起身开门,伙计带着几人将浴桶及热水提了进来,他自己手中倒只拿着一坛酒和一壶水。示意我一声便放在桌上去了,随后又有几人搬了炭盆及炭来,我试了试水温,回过头来他们已是将炭给点好了。
遣了他们退下,我梳洗完之后见外头夜色已渐渐转黑,擦干头发之后我便将水倒个满杯,余下的全部倒掉装上酒,闻了一下,酒倒是好久,是珍藏的女儿红。只可惜那伙计料错了意,我恨极了他又如何会对他再有半分情意。
将酒置于炭炉上热了一下,不一会便酒香逸满屋,闻着却是几分酣,炭炉的温度让屋内暖了几分,我见差不多便将酒全数倒掉,一个人坐于桌前,手中的茶杯随着手腕的摆动轻轻椅,几分迷离几分醉。
只可怜我对他的情意,转眼之间竟化为虚无。人生本是如此,是我太过痴迷这镜中花水中月,平白让所有人落入为难之中。多少是蠢笨了些,但我时时刻刻不敢忘记,我是守和,是汉月身后的影子,是安国的将星。
“你喝酒了?”我微微抬头看了他满身风霜,抬眼对着他微微一笑,说道:“不,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