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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的不知我,而是正在裁布的木二,她的眼中有些迷茫,对于她来说,相守是最重要的,因为她已经和心爱之人分离了许久,久到刻骨铭心的思念将自己吞没。所以南歌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她不可容忍的,木二宁愿与心爱之人相守,而不愿舍弃这宝贵的时间来体验着一些感受。
她们的不同,来自于她们不同的经历,没有谁对谁错。
“值得。死而无憾。”南歌重重地点点头,眼中满是认真。木二愣了愣,没有搭话。莫离接过她手中的布料,细致的整理着,桌上摆满了针线,还有一张未上色的图纸。我好奇便上前看了一眼,那是南歌服饰的草图,简单内敛的美丽。
“这是你画的?”我看着图纸,淡淡地朝莫离问了一句,许久她才开口:“是,是属下所为,从前属下也做过一件嫁衣,可惜没有机会穿上。”
她淡淡地开口,我知她心中亦是有故事之人。谁人心中没有故事,便是天真如沧海珠的女子,心中也藏着一道伤。
一直没有机会向逸云询问,沧海珠的父亲……
“公主殿下,你看我绣的花好看吗?”听得沧海珠的呼喊,抬头只见她扬着手上的布料,那上头,俨然是一朵盛开的莲花。红底衬着金线,简单而优雅。就像南歌。
“好看,海珠对于针线向来都是擅长的,赶那一日可要为自己亲手绣一件嫁衣,嫁给自己喜爱之人才好。”我伸手摸着布料上的莲花,忍不住为她打算起来。
我本无意将她长留身边,如淮南所言,我没有多少日子了。身旁的人,也该好好打算起来才行啊。要是我……要是我离开了,总不忍心看他们零落四散,有一次无家可归。安国……安国终归不是他们栖身之所,这世间,还有谁愿意庇护他们呢?
“在想什么?”木二拣了一块布料在我的身旁坐了下来,见我发愣便询问我。我抬眼看了一下南歌,她靠在床沿,闭着眼,看上去像是安静地沉睡着。
着实,她总是那么容易累。我挺害怕,害怕她便这么安静地睡下去。但是我知道,她不会,为了关岭她不会。
这个世间,为情字最难懂,也只情字给人最大的求生欲念。
“若你回了王城,便告知汉月,莫要挂念我。王城终归不是我的归所,我已经找到了自己的栖身之所,只请他放心。”我轻声与木二说道,她抬眼看了我一下,手中的针线又飞快的在布料上穿梭着。
“因为淮南吗?”她轻声应了我一句:“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