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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谁,只一个答案,为我,也为我们。少了一个自己,确实让我心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或是我们,便是连自己的性命,也是因为我而格外珍惜。
“我不会离开,可山月却也不会依赖我。总归是要一人行走的,我不可能时时刻刻呆在你身旁。开战的请令已是送了上去,与你并肩作战的,是凌云木,不是我。”他将毛巾放我我的手上,有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
“你在吃醋?”我看着他回头寻了一张凳子,放在我的身前,将我的左脚捞了起来放在凳子上。这才抬起头看着我,许久,都没有说话。
“是。”一句话,干脆利落,也毫不隐瞒。大约对这事,他还没有学会隐瞒。我让他一句话给堵得无话可说,只看着他给我的脚底伤药,不时因为痒而挣扎几下,都给他死死按住了。
我看着他专注的模样,竟是不自觉地看呆了。
上过药后我便回到屏风后将我的衣裳给穿上了,偏那盔甲难穿得很,搁着我的头发,我喊着他帮忙,他本坐在我刚才坐的位置上,听我的话便上前来。也没有笑话我一脸的窘态。我低着眉,任由他在我身上拨弄着,三两下便将盔甲给穿上了。
一直到他出去我还站在原地,不知为何,竟是寻不到一句话打破我们之间的僵局。想想也算了,所谓的僵局,总是会好的,他不会计较那么多,只是希望我给他一句承诺,像他将生命交付给我一样,他总是希望我将生命交付给他。
他吃醋,是因为我与凌云木有着这样的承诺,将生命交给对方。
我其实也想给他这么一个承诺,奈何他不是伴随着我长大,如今让我说这话,总有几分难为情。特别是跟他说,总觉得有一种讲情话的感觉,更是显得难为情了。
摇摇头,甩开脑中多余的念想,我又重新回到梳妆台前坐下,从台前拾起一根发带向他扬了扬。他认命地起身,我手脚利索地将梳子递给他,而后便安心地看着他为我挽发。
说是挽发,不过是将一头青丝束起,他示意我打开柜子,我瞧见里头有一枚莲花头镯,精致的花纹,看上去也是简单得很。瞧了几下便递给了他。他也没有多说,只为我戴上。
而后又替我整理得鬓发,指腹从我的脸颊滑过,带着一丝丝眷恋。我伸手抓住他的中指,贴在我的脸上,看着镜中的他,眼中只有彼此:“淮南……淮南……”
我掩下心中的所有话语,却如何都瞒不过他的心。
南歌的今日便是我们的明日。这是他没有阻止关岭自杀的缘故,我从来都是知道的,只是……只是自己终究无法释怀。无论是谁,都是我在乎的,从生命中将这两个人剥离,教我如何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