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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作为不清醒的旁观者,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
便是这样呆呆与凌云霜坐到了日落,到了最后我仍旧是按照凌云木的法子传令下去,关秦听到这话却是反对了,我摆摆手,只让他执行下去。
随后自己一个人站在营帐门口,呆呆地看着天上繁星闪闪,斗转星移,一转眼我们便不是当初模样了。四月的日子已经来到了,早已脱下身上繁重的外衣,只穿着里衣和一件月白外裳,发上簪着淮南亲手琢成的木簪,却仍旧是简单的发髻,长发垂在肩上,被风吹着微微地飞扬着。
远处传来悠扬的笛声,平平抑抑,带着莫名的情绪。我从不轻易去猜别人乐曲中埋藏的情绪,总感觉音随人,人悲月亦伤。谁能料到那时奏曲人的心是否如自己一般。
但我却懂得这吹笛人的心,我听过的乐器不多,至多便是凌云木的短笛,也许因为了解,所以这笛音一出现我便感觉是他,那一种冲动是不可抵赖的。
而一直以来,我都不曾听懂他究竟在笛音中隐藏着什么样的情绪,从前不懂,而今更是不懂,只是模模糊糊有一种感觉,感觉他变成了父亲一样的人。这种认知让我难过,我想过无数个他的未来,却不愿意他成为父亲一样的人。那样清醒的人生,总归是痛苦的。
只剩我一人的时候脑子特别清醒,清醒到从前今日的事情都浮现在自己脑子,以及对未来的打算,没有一丝一毫遗落。
一直到三更时分,忽然觉察到有人从后头靠近自己,一时抽出匕首向后划去,看到来人的一瞬间我慌忙的收起了匕首,却因此向他怀中倒去。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淮南笑着将我搂在怀中,我瞪了他一眼,却是往他怀中更深处埋去。也许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对他的依赖已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一遇上难过的事便下意识地寻求他的庇护。
“回来了?”我淡淡地问了他一句,他将下巴抵在我的头上,伸手抚摸着那根木簪,忽然开口:“想知道你心中在想什么,为何不曾真正开心起来?”
我没有应他的话,只安静地呆在他的怀中。大约是感觉到我低落的心情,他没有说什么,只安静地陪着我,听着笛音飘扬天际,在这黄沙纷扬下,那一颗颗不安的心在不断地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