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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月,你可真是狠心啊……”淮南感叹了一句将我搂得紧紧的。我没有挣脱抱怨,心里隐隐有些不忍,毕竟自己的做法是在戳他的心肝。
表面什么都不在乎,可我是他的命,我如何能不知道他的难过。
“吃醋了吗?我最喜欢看淮南吃醋的模样了。”我转过身,回抱着他。日间厮杀的味道还没有散去,我们立于战场中,心中格外悲凉。
凌云木和穆依尾随其后,要让他们断绝追寻的念头,最好的法子便是聊夫妻间的事,明示暗示不成,迫不得已才用了这烂法子。
这该死的两人,如今这心还是抽痛着的,上次染了咳疾后身子一直好不起来,偶尔咳一声也没多大的事,没想到竟都败在这一招了。
这回是杀敌三成,伤己七分了。
“淮南终究是不一样的,他们是可以拿命抵的人,而你,是我化作灰都要带走的人。死了也要你作陪!”这话说的*不同人意,却让淮南展开了眉头。
我如何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的誓言已经不能用甜言蜜语来填补了,只能用这种霸道的诅咒与占有来弥足。
可能是这死拖得太久了,便麻木了吧。
不自觉地勾起一抹自嘲的笑,还未回神唇瓣便被堵住了。辗转流连,如何都不愿意放开。
我身子虚,不如他体力好,一下便喘着推开他,他却是不依不饶,不过却从唇移开,吻过鼻尖,宠怜地由着他的性子。他也没过分,却是忍着将我搂进怀中。
坦白后床第间的事他倒是折腾不少,过分了不能再过分了,有时候我会想起他中药的事,始终不明白,那个时候他有力气有胆量有毅力推开我。
“别闹了,担心收不了火,到时你便是在这打滚撒泼我也不会如你的愿。”我退开他,他挣扎几下却还是放开我,听得我这么说还真有着委屈的模样。
我轻易跌落他幽深的眸中,轻而易举地情动了……
“当真别闹,这回正经事做完回去补偿你可好?”我受不了他恶狼般的眼神,一下便妥协了。
到底他没错,因着我刚才那番伤人的话心中少了安全感,这不过是他寻求安定的一种法子。
这事计较下去也不知谁对谁错,倒不如随了他,他自然不会拂我的意。
“这是你说的,这回回去你得将所有事推了陪我一日,该做什么做什么,两不想误。”他眼底有了些许笑意,像是讨到糖的孩子一样。
其实撇开所有,我们何尝不是容易满足之人,就像汉月所言,一间茅屋,我再多的也不过是这个人陪在我的身旁。
我不该奢求太多了,如今他在我身旁,便是上天对我的恩赐了……
他伏在我耳旁轻声说了一句,直教我当踌了脸,瞪了他一眼,我只越过他直往前走……
“我一直好奇那浇灌的水从何处来,前些天算是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