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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的婆婆,有个不一般的名头——“寿婆”。
头一回碰面,是在动车站那片嘈杂声中。
那天,她穿着一身繁复的寿衣,那黑得深沉的“奠”字,就像夜空中最扎眼的记号,看得人心底直发凉。
后来,慢慢揭开的秘密让我吃了一惊,原来林凡一家,不是凡俗人家。
而我嫁到这个家,背后藏着旁人不知道的打算。
怀上娃娃三个月后,林凡提出来,想把他远在乡下的婆婆亲请来照顾我。
他先给我打了预防针:“俺婆婆是从乡下来的,再加上她干的是寿婆的活计,生活习惯和咱们城里人不一样,你得多担待些。”
我原本以为就是个有点迷信的乡下老太,可头一回见面的场景却让我心里直打鼓。
当天,我还花了个妆容、亲自开车去接她们。
一个脸色阴沉的老太太慢悠悠地下了动车,身边还跟着个叫岁岁的小男孩。
林凡说过,岁岁是他过世妹妹留下的娃,因为爹不要了,就由婆婆拉扯大。
婆婆的眼睛在我身上冷冷扫了一圈,像是在估量一个可能的家庭地位对手。
还好,我一副温顺的样子好像让她还算满意,没表现出太多不乐意。
可岁岁却直勾勾地盯着我微微隆起的肚子,舔了舔嘴唇,一脸的渴望。
为了讨他欢心,我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没想到,岁岁眼睛瞪得圆圆的,里面全是怨气。
那一刻,我被这孩子的目光吓了一跳,那不该是小孩子有的神情,但想到他从小就没了爹婆婆,我也就没再多想。
上了车,婆婆嫌车里憋闷,和岁岁一块儿脱掉了外衣。
我从后视镜里偷偷看了一眼,差点儿握不住方向盘。
婆婆和岁岁里面竟是穿着寿衣,那大大的“奠”字在昏暗里特别显眼,看着让人心里不舒服。
她们一声不吭,冷冰冰地坐着,车里的气氛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最后,我鼓起勇气轻轻问:“婆婆,您和岁岁咋穿……”
婆婆的回答冷冷的,直接得很:“在咱乡下,我们家就这么穿!”
我被这话噎得说不出话来。
寿婆虽说靠看风水算命过日子,可全家都穿寿衣,这超出了我的想象。
林凡从没提过这茬,我也不敢再问下去。
回到小区,见她们想直接穿着寿衣下车,我心里别扭。
黑夜里,带着两个穿寿衣的人回家,难免惹人注意。
我委婉地说:“婆婆,外头凉,您和岁岁还是把外衣穿上吧,别冻着了。”
婆婆一听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却撇了撇嘴:“城里人就是讲究!”
说完,让岁岁套上外衣。
俩人老大不乐意地披上外衣,跟我进了小区。
电梯里,岁岁嚷着要上厕所。
我笑着劝他忍一忍。
开门进屋,婆婆急匆匆抱起岁岁往卫生间跑。
没想到,我的小狗毛毛突然窜出来,对着婆婆和岁岁汪汪直叫,牙都露了出来,凶得不像样。
毛毛平时不随便冲人叫,今天却反常,我一时愣住了。
2
岁岁直接大吼大叫着,藏到婆婆怀里。
婆婆先是往后退了几步,看清楚是只小狗,气得一脚踹了过去。
毛毛一点防备都没有,惨叫着飞出去,趴在地上哼哼,动不了了。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事吓傻了,赶紧去看毛毛,发现它浑身是伤,疼得直哼哼,我心疼得眼泪直流。
毛毛是我没了爸妈后唯一的安慰,现在婆婆刚来,它就遭了这罪。
“改明儿就把你这畜生处理了!”婆婆恶狠狠地说。
我从没和婆婆一起生活过,不知道怎么应付,只能一边哭一边给毛毛包扎。
婆婆和岁岁安顿好了,婆婆在家里转了一圈,皱着眉头,埋怨道:“家里这么多脏东西,你还哭!”
说完,拉着岁岁回房睡觉。
对于这些超自然的话,我一窍不通。
这房子是林凡买的,我住了半年多,从没觉得有啥不对劲,怎么突然就“脏东西”满屋了?
再说,她是寿婆,真要有不干净的东西,她能不管?
林凡上夜班,我没人倾诉,只能抱着受伤的毛毛,关上门自己伤心。
窗外风雨交加,夜色像墨一样黑。
风声凄厉,窗户吱吱作响。
毛毛的呜咽让我心如刀割,决定明天带它去看医生。
就在这时,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雷声。
我吓得发现,防盗窗外好像挂着个人,长头发披散着,满脸是血,眼睛瞪得老大,透过玻璃死死盯着我。
我头皮发麻,尖叫着往后退。
雷声过后,周围又变得一片漆黑。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这里是十三楼,哪有人能在大雨里爬在外面?
我愣了一会儿,见没啥动静,想开灯。
突然,窗户传来“咔嚓”一声。
电光一闪,又一道闪电划过。
我看见那张恐怖的脸紧贴在窗前,手正扳着窗框,嘴角歪斜,露出诡异的笑容,我全身冰凉,绝望地喊:“鬼啊!”
我的叫声引来了婆婆。
黑暗中,门悄无声息地开了。
婆婆站在门口,对着窗外冷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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