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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好地方。”
“那么,在这两个村子,谁会读这样的书呢?”卞一鸣眉头紧锁。
“房书记,小梁村和黑河村有没有女孩在龙华堡和县城读书?”陈皓道。
“有啊!小梁村有一个女娃,黑河村有两个女娃,可她们都还活着,而且已经嫁人生子了。”
卞一鸣突然站起来,走到房书记跟前:“房书记,小梁村有没有插队女知青?”
“小梁村?没有。”
“李队长,神秘女孩一定在黑河村。”卞一鸣不假思索道。
“根据是什么?”李子荣道。
“房书记,黑河村不是有插队知青吗?”
“有啊!怎么啦!”
“有没有女知青?”
“三个都是女知青。”
大家从卞一鸣和房书记的对话中听出一些名堂来了,所有人都亢奋起来了。
“房书记,你回忆一下,一九六八年,在荣子豪出事之前,黑河村有没有知青招工回城?”
“有。”
“谁?”
“陶曼,是一个上海知青。”
“她有多大年龄?”
“二十岁左右。”
“身材有多高?”
“和这位王同志们差不多高。”房书记望了望王萍。
“卞一鸣,你太厉害了,同志们,玄机就在这里。”
“陈老师,什么玄机,你快给我们讲讲。”王萍道。
“房书记,这些女知青是不是一直呆在黑河寨务农?”陈皓用提问的方式回答了汪萍提出的问题。
“刚来头一年还可以,后来就经常回上海了。”
“玄机就在这里,因为她们不是常拽口,黑河寨的人不会对她们的存在给予过多的关注,如果这个神秘女孩是本地人,突然不见,情形就不一样了。”
“可是……”
“王萍,可是什么?有疑问就说出来。”李云帆道。
“当地人对这些女知青不会太在意,可他们的父母亲人,还有和她们在一起插队的知青,总不会对她们的存在和消失无动于衷吧!”
“王萍的疑问是有道理的,看来,这里面还有一些问题亟待同志们去厘清。房书记,你刚才提到的这个陶曼是第几个离开黑河村的?”
“是第二个走的,最后一个是一九七一年走的。”
“请你再确认一下,他们都是上海知青吗?”
“是。”
“她叫什么名字?”
“叫王小娟。”
“你们有没有她们的资料——就是她们回上海以后的情况?”
“没有,孟书记或许知道一些。”
“我们可以通过蒲着文找到她们。”卞一鸣道。
从“好像在哪里见过。”到“想破了脑袋都没有想起来。”再到“两袋旱烟的功夫,荣子豪拿着一本书回来了。”曹大年记忆的大门被打开了,李云帆后来在日记里面是这样写道:“记忆里面的某些东西,因为时间和岁月的多重覆盖,要想把他们找出来,必须借助于某些媒介,再找一个适当的契机,才能还原出本来的面目。”
不过细心的李云帆还不满足,曹大年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见过模拟画像上的女孩的呢?是不是还缺少上面提到的两个条件呢?李云帆坚信:是问题,就一定会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