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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的根系。
“吴二爹，您看到鞋子的时候，鞋子是在石块上面还是石块下面？”
“一半在石块下面，一半在石块上面。”
“李队长，这里显然不是第一现场。”陈皓道。
“这里应该是藏尸现场。”李子荣道，“凶手真能想得出来，把尸体藏在这么一个地方。”
卞一鸣环视了一下四周：“第一现耻可能就在附近。”
“这说明凶手对这里的环境非常熟悉啊！卞一鸣，把石块挪开，看看有没有其它现场遗留物。”
“李队长，有东西！”
“卞一鸣，是什么东西？”
“你们看——”
李子荣惊呼：“是一支钢笔。”
“别动，陈老师，拍几张照片。”
陈皓从史可染的手上接过照相机，光线比较暗，好歹有闪光装置：“咔嚓——咔嚓”，陈皓转换角度。连拍了三张。
钢笔被压在一块石头的下面，只露出了一半，露出来的是钢笔套。
“吴二爹，请您过来一下。”
吴二爹钻进了灌木丛：“李队长，啥事？”
“吴二爹，您看到鞋子的时候，鞋子在什么地方？”
“在这里——”吴二爹指着一块石头说。
李云帆用皮尺将钢笔和皮鞋之间的距离测量了一下，间距是一百二十一公分。
大家都明白李云帆这样做的意图，他是想确认一下死者被藏匿在这里时的体位。按钢笔和皮鞋的位置可以确定，死者的体位是头朝西北，脚向东南。
卞一鸣拿起钢笔，陈皓的眼睛也跟了过来。
陈皓接过卞一鸣手上的钢笔，拧开笔套：“李队长，您看——”
“怎么啦？”
“您忘了，荣子豪也有一支这样的钢笔，您看，这是英雄牌的金笔，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荣子豪的钢笔也是英雄牌的。”
“我想起来了，在抽屉里。拿回去让柏寒燕看看，她应该见过这只钢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