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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捋顺自己的逻辑。
忽然,她听见一阵诡异的音乐响起,天上的那轮月一瞬间似乎变成红色。
顺着隐约的音乐,黎浅寻到了树洞里的一个密室。
眼前是一扇很复古的门,仿佛推开它展现的是另外一个世界一般。
黎浅轻轻推开那扇门,眼前充斥着血色,心中一惊。
墙壁上满是古老的浮雕,画面说不出的诡异,似乎不管你从哪个角度看画面中人物的眼睛,都会觉得画面中的人物在紧盯着你。
而密室之中,站了一个人,一袭红衣——相初。
他似乎在做什么仪式一般,对着露天的房顶,看着那轮月亮,手上捧着一碗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液体。
古老的咒语低低的吟唱,旁若无人一般。
黎浅定睛一看,那碗里鲜红的液体不是血又是什么。
看着密室中相初精致的侧颜,隐约间他唇角又一丝尖利的寒芒,那是一颗如同吸血鬼般的牙齿,在月光沐浴下显得阴森可怖。
念完一串冗长的咒语后,他捧起那碗血,喝了下去,滚动的喉结似享受一般律动,
见碗底之后,相初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意犹未尽。
他是什么人?
血,那又是谁的血?
难不成,他才是抓走李绯尔的真正凶手?他真的是靠吸食少女精血而生存的千年老妖怪?
相初的眼睛逐渐恢复清明,神情似乎格外痛苦,弯下腰,一圈砸到地上,狰狞的青筋,看的黎浅一阵心惊。
突然,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转过头,向门口,也就是黎浅看去,说不出的诡异,再加上月光的洗礼和四周的浮雕,黎浅真心觉得,这简直比鬼可怕一百倍。
突然,相初唇角勾起诡异的弧度,手指一勾,一阵劲风就将黎浅推到相初面前。
“怎样,好戏看完了?”相初妩媚的撩起头发。
黎浅神色警惕,这个男人,实力不是她可以匹敌的:“怎样。”
“代价。”
“说。”
一言一语间一个比一个更简洁,也只不过少浪费点唾沫的事情。
相初俯下身来,吻住了黎浅,轻轻啃噬黎浅柔嫩的唇瓣,吮吸着少女芬芳的鲜血。
就当黎浅想挣开之时,相初的脸就远离了黎浅的眼。
黎浅想方设法让自己不发怒,于是就想,这只是跟一个特别漂亮的女生接吻而已,没错,就是这样。虽然,好像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混了进来。
“这样便好。”相初唇角定格了一抹笑。
黎浅决定不计较这件事了,毕竟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李绯尔呢?”
“我怎么知道。”相初漫不经心的抚了抚眼。
“被你杀了?”
“不认识。”
答非所问的对话。
“快说。”
“太丑。”
黎浅:“……”她还能跟相初正常交流吗。
“相初你是谁?”
“你还不知道吗?”
黎浅心中笃定了答案:“血族?”黎浅只觉得相初暗红色的头发格外晃眼。
“初•;艾德里安。”相初言语中透露出深深的厌恶。
艾德里安,是西浔大陆澳斯亚王国四大家族之一,是一个特殊的种族,似人类,却又不同于人类,是血族,以血为生,实力也强大的可怕。
平时,身为血族的他们可以不饮血,可十五日,他们必须避开阳光,饮鲜血,不然就违背了血族的规矩,只有死。
而今日,敲是十五日,月亮格外圆,似乎还染上了血色。
“这不是李绯尔的血,放心。”
“你怎么证明。”黎浅定定的望着相初。
“她的血,还不够格。”
少年很中二啊。
“那这是?”
“复合血剂。”相初眯了眯眼,眼底的厌恶却掩饰不了,“我已经不喝人血很多年了。”
黎浅见又一条线索断了,仍不死心,又问道:“那你觉得谁带走了李绯尔?”
“那叫莫什么的,不是说,是鬼么。”相初从不关心这等事情,跟他没什么太大关系。
“你信?”黎浅挑眉。
“我不知道。”相初坦诚地说道,“不过,我的树洞,从来不会有外人进入。”
原来,黎浅还怀疑是不是许珺茹那群人找上门来报仇,现在这个可能性也打消了。
看来,是内部的人动的手。
莫颜到底是伪装还是什么?云迟霜真的与这件事没有关系吗?
黎浅又陷入了一个纠结的境地。
“睡觉吧,晚睡可是会长皱纹的。”相初很爱惜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妖娆的看的黎浅一阵恶心。
黎浅转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只听见身后的相初轻笑,道了句晚安。
黎浅躺在床上,睡不安稳,辗转反侧还是无眠,她给自己下了迷幻香,麻痹神经,陷入了深度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