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晩阿无打着饱嗝,一抬头就看见抱着小孩儿的一家三口进了饭馆大厅坐下,小孩手里拿着糖葫芦啃得正欢。
她想起以前师父每次下山,也总会买几包零食给她和师兄,只是师兄不爱吃零食,于是师兄的那份她总是很乐意地帮忙解决掉了。师兄不爱吃甜食,师父是知道的,不过师父总是喜欢逗师兄。每次买零食给他的时候,师兄很是不屑的嘟着小嘴,一副多大了还吃零食的小大人模样,师父就乐得哈哈大笑。
晩阿无想着想着也想吃糖葫芦了,还摆出了小孩子的馋样:“师兄,我们来时在饭馆前的那个路口,我看见有人卖糖葫芦,我想吃糖葫芦。”
晩星起翻了个白眼给她,嘴上还是答应了:“行,三岁小阿无,我这就去给你去买,馋猫!”
晩阿无嘿嘿一笑,调皮地对他吐了吐舌头。
晩星起出去后,她又叫小二上了一小壶茶。她看向店外,思绪恍惚了起来。这里的一切,仿如还似昨日那般,往事的种种,仍记忆犹新,顿时一股忧伤情不自禁地涌了出来。颇为热闹的小镇,事物环境仍旧未变,还是当年那个模样,但她和师兄却已不是小孩了,当年天天缠着师父的小人儿已经长大了。
坐在后桌的两个修士似乎喝酒喝饱了,两人迷离着眼,醉醺醺的,嘴里嘟嘟囔囔的便要起身往外走,晩阿无正提起茶壶倒茶水,长得粗狂彪悍的修士走路不稳,脚撞到了晚阿无所坐位置的桌子脚,结果差点被绊倒,身子一歪,又撞到了晩阿无的手肘。
“啪”地清脆声响彻大厅,茶壶摔到地上碎了,茶水流了一地,粗狂彪悍的修士手背正好撞上桌角,红了一片,茶水也溅到了他的衣服上,留下了黄色的茶渍。
瞬间整个大厅安静了,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向了晚阿无这边。
这突发的意外让晩阿无整个人有些懵,她的手肘被撞得发麻发痛,她揉着手肘还没待她开口,粗狂彪悍的修士就先发制人,怒视着她大肆咆哮:“喂,你怎么搞的!”
晩阿无一向不喜这些修士,要不是这会儿店里还有沧极宗的人,她早就想把这个醉汉给暴打一顿,只怕事情闹大,沧极宗的弟子肯定会过来插手。她尽量压下怒火,抬头瞪了一眼粗狂彪悍的修士,擦拭着自己手上,衣服上的茶水。
可谁知对方以为被无视了,结果更加火冒三丈了起来:“喂,你聋了?我说你是怎么搞的,我的手受伤了,都已经肿了个包。”
“是你自己撞的,怎倒怪起我来了?”晩阿无没好气的道,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明明是这个醉汉走路不稳撞的她,居然还反过来找她麻烦,莫不是要碰瓷哦。
“你就是这样的态度吗?”粗狂彪悍的修士借着醉意发着怒火,仍是不依不饶。
闻言,一股怒气上头,晩阿无顿时鼓起眼睛,尖声道:“你又是什么态度,这点小伤就鬼喊鬼叫,也不嫌丢脸。”她横眉冷眼的看着醉汉耍酒疯,真想一拳上去。
与粗狂彪悍的修士一起的是另一个较瘦些的修士,他还清醒些,急忙拉住同伴道:“魏铁,莫要冲动。”
“哼,这小丫头不懂事,我来教训教训她,胡阳你就别管了。”魏铁捋袖揎拳也不管旁人惊讶的神情,用力抓住晩阿无的手,逼迫她站起来,力道大得想要捏碎她的骨头。
晩阿无吃痛地皱眉,想她从来没被人这样咄咄逼人过,越想息事宁人,对方却偏偏唱反调。她不由地怒气冲天,瞋目切齿,另一只手紧握成拳用力地砸向魏铁的胸膛。
魏铁即使喝醉了,却还是灵活躲过了砸来的一拳,但这也使他松开了手。
“你们不要欺人太甚,明明是你撞了我,过道这么宽,谁都撞不到偏就你撞到,你得向我道歉,我看你长得就不像修道之人,倒是像恶匪之徒。”晩阿无已经怒不可遏,大骂起来。
魏铁的脸色顿时“唰”的一下发黑了,只见他抬手就要打人。
“你们别激动!”胡阳急忙阻止魏铁,又对晩阿无道:“姑娘,我们念你年纪尚轻不懂事,不与你这般计较,只要你好声赔礼道个歉就完了。”
“哈,我道歉?你们不仅找我麻烦还理直气壮的要我道歉,你们才应该向我道歉。店家的茶壶你们也得赔。”晩阿无觉得这话实在是太可笑,要她道歉,做梦。
店掌柜立马摆摆手,在一旁好言劝道:“三位客官消消气,不就一个茶壶吗,不用赔,也不值几个钱。”
可是人在怒火冲顶的状态下,哪里还听得进劝,双方大有再次动手的迹象。就在三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一道冰冷似寒风般的声音响起:“修道之人不应如此无礼。”
店里的人闻声都纷纷看向门口,原本坐着围观吃瓜的沧极宗弟子都站起来恭敬的齐声道:“思期师兄。”
原来,来人说话的是沧极宗的应思期。
应思期是沧极宗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也是沧极宗掌门岩时陌的徒弟。从小天资过人,却不骄不纵。就是把他放在其余三大宗门年轻一辈中比较,也是排名数一数二的。更难得的是,如今应思期才二十岁便已在灵修界出了名,尤其是在小门小派里,任谁见到他,也会给几分面子,对他客客气气的。
魏铁和胡阳见来人是应思期,都微微惊讶了,连忙上前客气的作揖道:“思期君。”
刚刚还作威作福的两人,这会儿竟然是一脸略带谄媚的模样,晚阿无在心里狠狠地唾弃了他们一把。
应思期没有开口,只是略微地点头表示了回应。
在他的后面还跟着两个比他要小三四岁的年轻人,看衣饰也是沧极宗的弟子。其中一个年轻人上前一步对那两人朗声道:“两位也是修道之人,心应宽厚有德,醉酒闹事实为修养欠亏,切莫因此小事而丢了你们的形象,更丢了修道之人的德行。”
被如此一说,两人顿时脸红不好意思了,经此一闹,两人的醉意也逐渐清醒了点,既然是沧极宗的人开口了,他们也不能得罪,只得连声道是。
魏铁转而对晩阿无讨好似的一笑,抱拳作揖道:“姑娘对不起,我们喝了些酒,酒上头了脑子也不清了,我们向你道歉,还望姑娘多多海涵。”继而他又对店家道,“还有这茶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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