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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血珠。
“月儿,谁允许你刺伤自己的。”
他担心的怒斥。君澜风精通穴道的精妙,他明白景月儿为了不让颜玉陌碰她而用银针控制全身经脉,这样做的确是可以暂时性的控制人的身体不受药物的控制。但这样做,后果无疑是九死一生。
她没有回答,轻轻的合眸。君澜风只从她嘴里听出两个字,“累……”
“月儿……”
君澜风不停的椅着景月儿的身子,抱着景月儿的大手紧紧的捏着。
“君澜风,你好大的……啊!!”
颜玉陌的话还未说完,一把匕首甩过去。此刻断的是一根手指。杀猪般的声音传过整个房间。
“陌王爷,今日断的是你的一根手指。下一次你若敢伤害本王的女人,断的便是你的命。若你觉得皇帝会护着你,或者能护得住你。你可以试试!”
他字字珠玑,每一个字都带着横扫六合八荒的气势。可瞬间将人冰封。滴滴鲜血落在地上,颜玉陌只觉头晕目眩。在惊恐之中晕过去。
“来人,将他和下属丢到郊外去。记住,除了颜玉陌一个不留。”
君澜风将景月儿放在床上,沉声命令。半响之后,屋内寂静除了景月儿和君澜风再无半个人影。
“呃……”
榻上的女子轻吟一声,魅药的复发让那声音变得极致魅惑。君澜风只觉神经一怔,周身上下血液倒流。
“我要……”
她纤手在抓住君澜风衣袖的瞬间,忍不住探入衣衫。在他身上索取更多。
“嘶……”
君澜风只觉头皮发麻,忍住要将景月儿撕裂的冲动将她的手放回被子里面,“月儿,你可知道我是谁吗?”
景月儿毫无意思的摇摇头,额上豆大的汗水滚落,又道了句,“求你了……”
他轻叹,将景月儿抱起来,“月儿,我恨不得将你揉进我的身体。这样,我便不用担心你离开。可……”可是,当他发觉自己一点点爱上她时。他不想在景月儿毫无意识的情况下肆意掠夺。他怕她不开心,怕她说他乘虚而入。
一股强劲的内力源源不断的输入她的体内,她面色渐渐的恢复原状。浮躁的身子渐渐安静下来。
君澜风所练的内功叫做“般若雪”,可以清除体内一切毒药。随着肌肤渐渐排除体外。君澜风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压根没有想过要动用这门功力。因为这内功虽然有奇效但每次使用之后便会使自己的内力消失三日。而那时的她,不过是颗特别的棋子。
直到深夜,君澜风才将景月儿所中的毒解尽。为她合上被子,独自走出她的房间。
偌大的颐欣苑内,跪满了景家上上下下的人。数盏琉璃灯下黑压压的一片。
君澜风俯视着前方,郎如新月般的眉宇皱着。泛起几丝如霜的冷冽。
“你们怎么对待月儿的,本王查得一清二楚。”
他视线下个个低眉顺眼连大气都不敢出。人人道得罪了皇上尚且有救,得罪了夜卿王却是铁定死无葬身之地。可见此刻这景家上下的紧张之色。
“尚书大人当真是美名在外,却不知,为了荣华富贵串通外人出卖自己的女儿这事传出去。后果会不会令本王震惊?本王想试试!”他薄唇微微扬起一个讽刺的角度,上前两步走到景尚疏身边。
顿时景尚疏冷汗倒流,额上的汗水擦了一次,又一次。话语也是带着无比紧张之色,“王爷,是……是陌王爷逼迫的。下官只是一个从……从三品,哪里有资格拒绝王爷的要求?”
君澜风实在是忍无可忍,深深的吸了口气,“他不过是个在家休养,毫无实权的废王。尚书大人你真的是怕他?还是想借着别人的手处理了你一直留下心里的祸患?”
“下……下官……”
景尚疏整个身子瑟瑟发抖着,他只觉得下一秒自己的话便会因为得罪君澜风而去阎王殿报到。
“月儿一直将你视若父亲,而你似乎从未将她当作过女儿来对待。”他一双眸子仿佛要将景尚疏穿透,微微蹲下身子,“而她一朝逆反了,你却觉得她大逆不道了。又无法为你所用了,所以你想要灭了她?”
“夜卿王恕罪,夜卿王恕罪。下官冤枉,绝无此事,绝无此事啊……”
景尚疏只觉得今日他可能会前程举,甚至觉得这尚书府上上下下百来口人的性命全部会在今晚消失无痕。
“听着,景月儿是本王的女人。本王娶她是迟早的事,谁若敢动她一根头发。本王会让他生不如死。”
最后四个字,他加重了语气。让尚书府上下的人无不周身一颤,如同在阎王殿里走了一遭才回来似的。
“是!下官谨遵教诲,谨遵……教诲。”
景尚疏更是吓得声音嘶哑,颤抖。
“滚!”
君澜风拂袖转身,搓揉了下眉心。独自步入房间,静静的陪着景月儿。
一夜无话
翌日第一缕阳光透过梨树,映射在屋内。景月儿朦胧的睁开双眼觉得有些乏力。榻前,美男半支着身子。乌发时不时的落下一缕,更显风情。她似乎只要看一眼,便觉得移不开视线。
更令人疑惑的是,他的皮肤几乎是透明的。自然的散发出一种特异的君子兰香味。清雅之中,总是有一种艳丽者也无法比拟的魅惑。他身上从不多加任何修饰,仿佛加了一点。都是亵渎!
景月儿笑了笑,用手描绘着他的轮廓,霸道的宣示,“我醒了!”
“恩”
君澜风淡淡的应了一声,眉睫微微蹙了蹙。
“混蛋君澜风,我说我醒了。你是不是该有什么表示啊?”景月儿咬牙切齿,凤眸挑衅的盯着君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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