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还有新月族愿出五万铁骑对战黎部、吐六於部两部十万军,恳请皇上准许!”
孝诚帝呐呐的看向一言不发的萧静好,见她神情自若,开声道:“新月族世代散居草原各处,虽不被北渊承认,但外寇来袭损毁的也是我们的家园,所以保家护国我们草原儿女义不容辞,望皇帝陛下准许。”
这等送上门的强援无疑是雪中送炭,孝诚帝当即准了,又对斥尘衣劝道:“三哥就留在燕京先养好身体再说,监军一事朕另有人选。”
“皇上莫非是不放心臣?”斥尘衣立即道。
“三哥!”孝诚帝被误会,心中一急语气急躁,连自称都改了:“何故曲解我的意思,你明知,明知……”说道最后咬着唇再也说不出话。
斥尘衣和元纪相视一笑,起身将手搭上永诚帝的肩。
这个动作若是臣下对皇上做实为大不敬,但兄长对幼弟做却是出自心底的关怀。
孝诚帝再也忍不住,顺势便一把抱住他的腰痛哭。
内侍总管颇不自在的抬头看殿顶,元纪淡定的喝了口茶,拿过军报和萧静好商量。
斥尘衣轻拍的他的背,自从他主政一来就很少将他当孩子这样安抚,其实是想逼着他长大,总以为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了,经历了这些事才发现,自己就像一个执笔画圈的人,却从未计量过每个圈之间的距离他能否跳的过。
渐渐止住了抽泣,孝诚帝贴着兄长的手臂却不愿离开,仿佛这样才能找回从前那种有着依靠的感觉,他贪恋这种依赖感,特别是在感受到独自坐在皇位上那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后,这种再次得到兄长关怀的感觉真的很好。
一条干净的帕子擦去了他的眼泪,斥尘衣轻轻推开他,扶正他的肩膀,温言道:“急景流年一瞬而过,往事已了,再不得犹豫再三举足不前。不过皇上这次除了判断不明,其果断雷霆之风还是颇具威仪的,值得褒奖!”
包括孝诚帝在内,殿内几人不约而同噗呲一笑。
孝诚帝笑到一半忙收齐笑容,想起这次的事又开始愧疚尴尬。
斥尘衣扯开话题,道:“这次战事非同小可,各位也该明白契丹八部为何趁着这个当口大举侵犯,所以我必须露面,一来盯住边家,二来稳定军心,再则契丹战术我非常熟悉,找别的人当监军不见得比我合适。”环顾各人脸色,接着道:“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这些年来比这次更严重的情况也有过,不还是挺过来了,也没见我躺下去就一命呜呼,放心吧,监军不上战场,否则军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