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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祸——名分
1
封不恬不知耻，所以他在门后再徘徊，再演练着见到王晋时的面管理。不过当王晋电话打过来后，他就破罐子破摔了。
“我已经到楼了。给你分钟啊，迟到惩罚翻倍。”
惩罚对他们来讲其实情趣，不过也要有名目。封那晚上没管住自己发，自个儿送上门讨打。王晋说想把他绑起来打顿，再按在窗上顿，想想就很变态。
封绕了圈，坐到副驾驶上。他想装着若无其事，但艳红的耳垂卖了他。
王晋半脸面都不给封留，臊他，“你害羞啊？”
封强撑着，“没有。”
“没有你脸红什么？”王晋说土味情话，“脸红成苹果，还怪可爱的。”
“可爱个鬼。”封把座椅放去，用公文包遮住自己的脸，无颜面对江东父老。厉内荏，“赶紧开车！”
封和王晋虽然都律师，但跨区了。这周难得两个人的待事项有目的重合的，两人合计，干脆都安排在了周午。这样只要把事情完，他们就可以提早班，接着就可以进入荒淫错的频道了。
南日区没有什么经济产业，位置比较偏。但和去动车站的方向样，当时修路就道修了。有个车道供同向车辆并行，本身宽敞得很，又大午，车辆寥寥无几。王晋不自觉就把车速开上了百。
王晋开得大奔，坐在里面没感到什么颠簸。封躺在副驾驶上，迷迷糊糊都要睡过去了。路遇红灯刹车封因惯性往前冲，子惊醒，观望路线，不忘交代王晋，“后面安了几个测速监控探头，记得开慢。”
王晋应了他之后就降速了，封又睁眼，“你怎么不开了？”
“没有呢，我就开六十。”王晋摸了他的头就收回去，“你睡吧，到了我叫你。”
2
封午去南日区检察院复印卷宗。现在都电子阅卷，办得很顺遂。结了他就去隔壁的南日区法院找王晋。刚走到法院安检门王晋就给他打电话了，“我这边可能还会。你了吗？”
“我这边了。”
封听王晋那边走动的脚步声，然后听王晋不可思议问，“南日区法院退费这么麻烦吗？还要庭签字院签字什么的？”
王晋有提前约过法官，但他午来得时候法官并不在，书记员推阻了才接了他的退费材料。问什么时候能办，书记员也说不个所以然来，就叫他回去等通知。
“南日区比较恶心。他法院像没钱，听说被区财政挪去了。麻烦得不得了。”封习惯了，“我同事之前跑了十几趟，因为有个当事人也比较极品，天天催着他。最后没忍住和书记员拍桌子吵起来了。”
“她也真能忍。”
“低头不见抬头见嘛。”封也用律师证换了个门禁卡，“我上去找你。”
王晋在电梯等着封。两个人杵在走廊上，“那你现在要回去了吗？”
王晋询问，“如果庭和副院都在，能马上办手续吗？”
“那可以啊。可书记员不给你办不吗？”
王晋低头思忖了，“再来趟太麻烦了。我刚才看到庭在，我要去偶遇副院。他办公室在几楼？”
直接干到副院门，这么猛吗？封愣怔了秒才回答，“十楼像。”
3
王晋拉着封进电梯，“再来趟太麻烦了。”
这个道理谁都懂，只有时候他们这些初茅庐的小律师见找人也没用，言两语就给你打发走了。
王晋欲言又止，封不解看着他。
王晋不大意思，解释，“我爸，嗯，院院。”
哦。封明白头，对着王晋比了个大拇指。怪不得，原来关系啊。
封就站在12楼看着王晋表演。
王晋经过副院办公室时假假接了个电话，他在接电话的途对着办公室里面的人头打了招呼。等到电话挂断了之后，王晋带着意走进去了。
演技超，优秀优秀。
封站在原发呆。
这感觉和同班那会儿很像，虽然坐在个教室，但封就知道王晋会分去重班，而他会呆在普通班。两个人的人轨迹只暂时的交接，但不会重合。现在也，他和王晋都初入律师行业。但王晋遇到法院工作人员消极怠工他可以直接找上副院，在副院的办公室里面喝着茶言两语把问题解决了；如果他遇见了，只能像他的同事样，遍遍追在经办法官和书记员后面催问。
无力感。他和王晋现在因为BDSM这不能宣之于大众的隐蔽性癖交缠在起，但不会持续很久吧？他们两个相差这么多。王晋家庭条件优越，个人能力优秀；而他普通家庭，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