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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她手骨,将玉镯顺势戴进去。
凝脂般温白挂在细嫩腕子上,凭股柔意态。
晏棠细细品鉴,曼声:“佳人玉,相得益彰,殿好戴着,臣不在身边时就让陪着。”
弧冰凉浸在腕间,李映柔轻扫眼,继而抬眸看他,欲言又止。
晏棠问:“殿可是在想,万金楼经营良善,为何会突然转让给臣?”
李映柔被看透心思,也不掩饰,头:“对,我特别好奇。”
“万金楼东家有个儿子,前些时日跟镇国公庶子在外与人斗殴,打死两名无辜百姓。这件事被镇国公压住了,偏偏被锦衣卫知了,老东家正想着怎么逃京师呢。”
晏棠派从容说完,李映柔冷哂:“原来是这样,又在趁人之危?”
“殿此言差矣。”晏棠唇角收紧,眉宇间蕴起淡淡愠,“臣这是积善行德,银子可比市价很多,算是帮老东家变现了。”
“好,横竖有理。晏大人这锦衣卫当得真够本,哪里都能寻到破绽,真叫人羡慕呢。”李映柔郁郁起身,本来就没打算要这间铺面,便将房契还给他,“铺子买,来经营,我不要。”
平白无故被折腾遭,晏棠眉心褶皱更深,他不在乎银子,柔柔善变让他心窝子疼。
他不知究竟哪里做不对,她颗心怎就像捂不热石头?
股燥火烧上脑门,晏棠神低沉,拦腰将李映柔抱住,放在柜面上,膝盖顺势分开了她修双。
万金楼内挂着千盏吊灯,亮若白昼。
这个姿势颇为羞臊,李映柔遽然红了脸,捶打着他宽肩,“放肆!放我去!”
“殿想要,臣给办到了,怎么每次都是这态度?”晏棠将她作祟两只手钳在身后,薄怒之眼神怅然,“柔柔,就不能对我好?没良心?”
不知是哪个白眼狼没良心!
李映柔轻咬腮,气咻咻:“我说了,我没心。”
没心……
这番话听进晏棠耳,子戳他痛楚,到底上个薄之人。
灯影他眼瞳深黯,心头翻涌着澎湃怒涛,朱红常服衬他面若白瓷。
片刻后,他稍稍使劲,让怀人紧贴自己膛,话音带着几分压抑而无奈狠劲:“好,没心就算了,有人就行。”
李映柔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他压在柜面上。
铺天盖地温席卷而来,拂了她鬓发,染红了她肌肤。
她像只溺水小兽,无力挣扎着,奈何男人稳如磐石,丝毫撼动不了,誓要将她淹没在欲念之海。
晏棠手在她脊背上温柔游走,酥麻自尾椎窜起,顺着脊柱蔓延,轰然在头炸开。
混沌之她逐渐干渴,宛若能吞天地。
雷池霎近在眼前。
“别这样……”李映柔粉面,好不容易为唇畔寻到丝隙,细声嗡哝:“我有心,有心……”
晏棠停动作,低垂眼睫俯视她。
身之人眼眸迷离,脂在唇边晕染,鬓间有缕发丝在里面,瑟缩样子勾人心弦。
晏棠已经许久没碰过她了,欲念崩开裂隙,如若决堤涌而,让他难以抑制。
不过这是在外面,他也不想勉。
晏棠深气,压住躁动绮念,手揽住她细腰,直接将她捞起来。
“殿可是改变主意了?能对臣好了?”
说着,他将她面上发丝拢回耳后,拇指拭去她唇边晕染嫣红。
好汉不吃眼前亏,李映柔头认怂,凝望双幽深眼眸:“能,能。”
“就好,希望殿不要言。”
将她抱来时,晏棠恋恋不舍在她额前轻吻。
暧昧嬉闹过后,李映柔整顿衣衫,不肯接管这间铺子。
晏棠只有替她代行,敛正神将掌柜唤前铺来,交代几句便牵着她离开了万金楼。
天上云层缓缓移动,深秋之夜已是寒意逼人。
掌心小手变得冰凉,晏棠见她穿单薄,饶是不舍也只能说:“时辰不早了,臣送殿回吧。”
听到这话,李映柔遽然松了气,“好,多谢晏大人。”
上了马车后,李映柔拘谨坐在最里侧,余光瞧见晏棠分外老实,紧绷神慢慢放松来。
然而她面颊上直飘着两朵红霞,唇被啃咬还残留在上面,让她局促不安。
晏棠窥到她眼神羞意,清清嗓子,打破这尴尬氛围:“殿,这几日臣拿掉了不少淮党,都是当年理过毅德太子之事人,皆有渎职之嫌。”
这番言论听进耳朵里,李映柔终于将视线落在他身上,垂在身侧手攥紧裙阑,“晏大人,我已经与说,我对毅德太子之事已经释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