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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来找朕呢!”
见雍正如此直白,乌拉拉氏顿了顿,面不改色:“皇上不翻些新人牌子,自然有皇上考量,许是皇上压压新妹妹子才般做吧!再说了,皇上早晚会翻她们牌子,不过晚天,也不是什么了不得大事。”
乌拉拉氏说全是为雍正考虑话,半都没有提些天独苏暖不是,让雍正子不知怎么接话了。
雍正意味深说了句:“……还是皇后懂朕。”
乌拉拉氏像是没听雍正话中深意,淡:“臣妾和皇上夫妻多年,皇上心意,臣妾还是能猜到分,也不敢说懂。”
“嗯。”雍正意兴阑珊了头,“新人们年轻,难免浮躁些,所以朕才要压压她们。不过重过后,牌子自然也是要翻。”
铺垫了半天,终于得到雍正许诺,乌拉拉氏不由心中有些激动,不过她大脑依旧冷静。她知,现在程度还远远不够。
“皇上英明。”乌拉拉氏行礼站了起来,状似开玩说,“只是皇上有了新人,却也不能忘了旧人。对了,皇上近日可曾看望年妹妹了?”
听皇后提到年贵妃,雍正脸色淡了来,半晌才:“年氏每次见朕,不是在哭就是脸愁容。朕知,她是见朕就想起了她个早逝孩子,见了朕反而更悲痛。朕也不忍心,现已近十日都没去翊坤宫了。”
福沛早逝,似乎对年氏来说,比之前任何个孩子死亡来打击还要大。
每次去翊坤宫,他都能深切感受到沉重、压抑、悲伤氛围。
而且不知从何时起,他们之间隔阂变得越来越厚、话也少了,通常坐了午,却说不了两句话。久而久之,他去次数也少了。
乌拉拉氏叹了气:“孩子是母亲身上块肉,就么没了,岂有不疼?当年弘晖去时候,臣妾不也是般?年妹妹些年接连失子,打击只会更甚。
正因如此,皇上更应该去看望才是,年妹妹已然失了孩子,又再失了丈夫关爱,心中凄苦岂不是更甚?年妹妹身子本来就不好,再么郁郁伤怀去,岂不是雪上加霜?”
雍正闻言低着头沉默了良久,最后默默了头,挥了挥手:“意思朕知了,先去吧!”
乌拉拉氏看雍正脸色不好,也不敢久留了,行了礼,就退了去。
皇后刚走,雍正扫刚才伤感,神又突然变得冷肃起来。
只见他右手扣着桌面,眼睛微眯,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半晌,雍正敲击桌面动作骤然停,冷:“以退为进、借力打力,两招用不错啊!”还真是和他做了十年夫妻、最了解他人了。
“皇上?刚才……”苏培盛看雍正神色有些不对,试探问。
“无事。”雍正摇了摇头。
皇后虽然有私心,他也不会真在些小事上计较什么,而且他说年氏事……
想到自己爱了么多年人如个境况,雍正眼神又复杂了起来。
年氏……他怕只能是辜负了……
离开养心殿已经有段距离了,见无人,夏蝉忍不住问:“皇后娘娘,婢不明白,刚才您怎么直接和皇上说新人侍寝事?若是皇上不主动提起,难不成娘娘真就走了?”
“就算皇上不提,又怎么样?难真认为皇上会直独舒贵人、不翻新人牌子吗?”乌拉拉氏搭着夏蝉手,目不斜视看着前方,有成竹说。
“本宫和皇上夫妻多年,皇上是什么样子,怎么会不知?他个月虽然爱着舒贵人,甚至为了舒贵人撇了干新进宫妃嫔。
是,咱们皇上可不是顺治爷样痴人。再说后宫和前朝盘错节,他怎么可能为了个舒贵人把所有人都舍了?
之所以晾了么多天,给舒贵人撑腰是方面,更多是敲打她们,毕竟后宫半年,发事可不少,皇上也是烦了。翻牌子也是早晚事,本宫何必说了讨皇上厌烦呢?”
“既然娘娘如此肯定皇上会翻新小主牌子,娘娘为什还要跑趟呢?”夏蝉更不解了。
乌拉拉氏摇了摇头:“皇上会翻新人牌子是肯定,是本宫也不能确定皇上会把批新人晾多久。
本宫去了,就算什么都不说,皇上见了本宫,也该知本宫来目了。
且皇上不翻新人牌子,到底有些不合规矩,本宫到底是皇后,定是要走趟。是也不能去太早,不然皇上还会认为本宫是为了自己堂妹,才般急急去劝,个时候正好。”
“娘娘英明。”夏蝉听了顿时恍然大悟,眼中露了敬佩目光,“难怪前些天皇后娘娘都不着急,不管别娘娘小主怎么旁敲侧击都稳如泰山,感娘娘早就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