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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
没有伤到丹田,都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沉了心思打坐,直至我小腹之中微微灼热,丹田生气饱满,周身出了一层热汗,我才停下来。
再看时间,却已是傍晚。
这老瞎子说要找人去看看那口老井,是上午的事,他中午都没回来?
就是再忙,午饭也得吃吧?
隐隐觉得像是出事了,我赶忙起身,拿上兜子,出门挂了锁,就往村口去了。
老瞎子说的那口老井,就在村子的东北角上,那地方是一块光秃秃的荒地,扔着不少碎砖瓦块,原本那老井上还压着两个废弃的大磨盘。
只是我到那儿的时候,那磨盘已经被村民搬开了。
我见这空地旁围了不少人,就是没有老瞎子的踪影,不禁奇怪,找到余富贵,问他,“你得水叔呢?”
“哎呀!秦先生,您还没走啊,我还以为您已经回城里了,”余富贵看到我,立时便一副着急的样子,将我拽到了井边,说,“我得水叔他掉下去了,这都大半天了,下去找的人都进去俩了,全不见了!”
我见那井边拴着两根绳子,可往井里看,里面黑乎乎的,连个手电光没有。
这时旁边有个年迈的老人颤声道,“造孽啊,造孽啊,这井会吃人啊,早就说不让弄开,得水儿那个不听话的,自己往死里奔,还带走俩年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