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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两个人的轮廓,或者说是一人半,因为下面那个是仰躺着的,只能看到两条曲起来的长腿,另一个则呈俯卧状。
虽然只是大概轮廓,还未勾勒细节,但我还是瞬间就脑补出了她要画的东西,立时一把抢过那画纸,折起来,气恼道,“不堪入目。”
楚子婳一怔,歪过头来,将手里的铅笔戳在下巴上,一下下的轻点着,端详道,“我画的可是你,你怎么能说自己不堪入目呢?”
“我……”我顿时有些哑口无言。
楚子婳见那画纸被我折了,又揉做一团,也不觉可惜,似是已经达到了某种目的,干脆扔了那铅笔,淡然道,“时间确实不早了,不跟你胡闹了,我要去做梦了。”
如此说着,楚子婳转身抱起我床上的被褥就走了。
直到她进了隔壁屋,我才想起,她之前说,学素描就是为了把梦境都画下来。
我心头一惊,僵在原地,难以置信的追问,“这种东西,你还画了很多?”
然而楚子婳并未回答我,只是很无情的把房门关上了。
想到她刚才说‘我要去做梦了’,而不是‘要去睡觉了’,我又是一阵气恼,感觉自己就像个毫不知情的鸭子,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被楚子婳瓢了一次又一次。
亏我起初还那样内疚,觉得对不起她!
我气恼的将揉做一团的画纸扔在地上,一宿都没睡着。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隔壁屋又传来开门声,我猛地坐起来,挂着两个黑眼圈出去,见楚子婳蹑手蹑脚的正要离开,立刻问道,“你真的画了很多那种东西?那些画呢?”
楚子婳一怔,似是没想到我会醒那么早,回过头来,略显错愕的看了我一会儿,才说,“秦昭,你不会是一夜没睡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