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



六

奇言分校开张后生意兴隆，很快引来了新的投资商。孙琦和柳慕江经历的短暂的休息，又开始变得忙碌。

屈非作为奇言的字招牌之一，经常从分校去参加会议。虽然他没再有格的行为，但他对柳慕江的表现也不像正常的事。他有意无意的示好，十次有九次被柳慕江直接挡回去，但他好像无所谓。

频繁的会议占据了柳慕江大分时间，她回家时，陆雱已经睡着了，或者她睡着了，而陆雱才回来，两个人真正流的时间的怜。柳慕江几次想开向陆雱代一屈非的情况，却无从开。一是因为上次吵架和好之后，陆雱的态度，是因为她的确心虚。

屈非是她曾经暗恋的人，要说一丝情愫都没有，柳慕江己都不信。

学校旁边那间房子的屉里，屈非的照片还好好躺在里面，虽然她已经很久没有回去过了。但她无法否认，那间切实存在的房子和她曾经喜欢过屈非的事实。

好几次，柳慕江刚想开，准备好的腹稿，在想起陆雱那句失望又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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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柳慕江上次去监狱探望陆原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柳慕江念着到了年关，准备了许多东西打算再去一次。

乔伊然替她把探视安排在周，柳慕江提前和孙琦打好了招呼，己开车沿着上次的路去了监狱。

新年快到了，来监狱探视的人变得多了起来，停车场比柳慕江上次来时变得拥挤了。

就算是再十恶不赦的人，也有亲人，也需要过年。

柳慕江在角落里找到了一个空车位，她拎起副驾驶上的一堆年货，打开了车门。

车位之间的距离有些窄，柳慕江打开车门时没掌握好力度，她的车门咣一声撞上了旁边的车门，蹭掉了旁边的越野车车门上的一块漆。

柳慕江叹了气，把年货放在上，从包里拿一张便利贴，写上了己的姓名和联系方式，夹在了对方的挡风玻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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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乔伊然提前打好了招呼，柳慕江十分顺利。她把提前准备好的烟分给了值班的狱警，又提前道了几句新年祝福。

会见室里都是人，电话全被占满了，柳慕江坐在会见室外面的椅子上等着。她这次取了之前的教训，来时特意穿了一加绒的丁靴，厚厚的绒包裹着她的脚，她浑身上都洋洋。

偶尔有探视完的亲属，从会见室里来，脸上还带着泪痕，柳慕江也莫名悲伤起来。

终于等到柳慕江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快1个小时。

柳慕江去时，陆原就已经在电话那头坐着了。他看着精比上次好了许多，脸上的伤疤几乎已经好了，只是结痂掉落后露的疤痕稍微难看些。

柳慕江询问了他的近况，没再提任何案子相关的信息，好像她只是单纯过来探视而已。

柳慕江和陆原聊了十多分钟，几乎全是关于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