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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将己的性干净,说:“去吧,别忘了刻简。”
“是。”乔安宁乖顺叩首,低着头爬了书房,方才捂着嘴闷闷地咳嗽几声,抬头抹去了脸上窒息导致的泪水。
然后,他就看到二哥洛坪骑座在矮矮的院墙上,手肘搭在膝盖上,冷笑着说:“怎,服侍大哥就这不不愿?”
乔安宁立刻爬到院墙根跪着,俯首说:“贱狗不敢。”
他不知道二哥会不会为此发难,惴惴不安地问:“主人要惩罚贱狗……也是以的。”
哪怕窒息而泪是很正常的事。
洛坪只是顺嘴一说,目光落在乔安宁的肩上,眸光鸷:“你又把己弄坏了。”
“贱狗错了。”乔安宁麻溜认错。
“委屈了?”洛坪放,脚踩着乔安宁的头,来回搓。
“贱狗不敢。”乔安宁乖乖地给他踩。
“又说不敢。”洛坪一脚把乔安宁按到地上,“再听到这两个字……”
他没把威胁说来,因为已经没什手段威胁乔安宁了,他翻身矮墙,放弃了刚才的话头,说:“过来!”
乔安宁蹭去脸上沾的土,乖乖从院门爬去,手脚并用,颇为艰难地跟上洛坪的步伐,走到了小演武场,看着那兵架上的刀枪斧钺,和鞭架上一排只会用在他身上的鞭子,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露瘦削的身躯。
旧伤累累不必说,肩头一道伤几乎是个血,痂反复裂开过,长得乱七八糟,半边肩膀都是的。
洛坪皱着眉看他的伤,拿起来的药又扔到一边去了,提起鞭子说:“贱狗笨死了,又弄得伤这重,找老三治去。现在把扒开。”
乔安宁对辱骂已经没什感觉了,更何况这并不算狠,他咬了咬,绯的脸颊上又加了一层,却驯顺地,将撅了起来,手扒开两肉,露格外白皙的内里,与尚未绽放的褐小穴,还有面一线肉似的女穴。
“贱狗犯了错,求主人惩罚贱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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