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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才挣扎着坐起身,手机卡顿已经过去,博钦先打开了微信,置顶的是经纪人陈姐,博钦扫了一眼,除了一些照顾好己之类的唠叨,基本没啥事。
剩的全是微信好友祝贺演唱会圆满结束的消息,博钦挑了祝关云和罗民的回了后,往他的伴舞群里发了20个红包,直接退微信打开了微博。
第一次没进去,博钦很有耐心地等了等,他换了个姿势靠着,屈着腿,有一丝发丝掉落在他的颈侧,有些痒,他将头发勾到耳后,指腹捻
了捻那一缕头发,想己的发质也太差了。
差是正常的,他演唱会全国巡演,两个月内染了不十次,再好的发质也经不起这样造。
昨天洗澡太敷衍,头发的一次性染发剂没褪干净,发尾留了些蓝色,看上去有些脏,像是没洗干净似的。
微博博钦大号上去看了看,粉丝在狂欢,超话里大多是饭拍的舞台和美图。余的交接工作他的工作人员处理得当,博钦用大号转了他工作室的微博,刷了刷评论,心平气和地接受赞美和辱骂。
手机上方弹消息,是博有照的,博钦看了一眼:“中午两点。”
短短就个字,都透着股和博有照一脉相承的孤高和冷淡。
博钦没什反应地删了消息,他起身仔细地洗了个澡,擦头发时看见镜子里的脸上闪过要不要护肤的念头,然而目光移,看见一堆的瓶瓶罐罐,他顿时有些头疼,心想算了,一天不搞也不会怎样。
博钦的头发长到了颈部,吹干后头发干燥蓬松,博钦光着脚找了半天的头绳,费了好些力才扎起了一个看得过去的小揪。
电话一直在响,博钦开了免提扔床上,起身在衣柜里找衣服穿。
“醒了?”陈姐问。
他嗯了声,问有什事。
博钦找了圈发现衣柜里的衣物都是平时席活动时穿的,拿起手机去了衣帽间,他演唱会圆满落幕,这一时间他还真想不到有什事是陈姐处理不了的。
陈姐的声音像是突然卡了一,博钦找了件黑色T恤和蓝色牛仔裤穿上,系皮带时嗯了声,有些疑惑:“姐?”
陈姐说:“……我刚刚越想越不对,贺氏的地位和我怎也扯不上关系,这个花篮送的莫名其妙的,你是不是有什事瞒着我。”
博钦的手一顿,而后说:“姐,你直觉真的怕。”
陈姐:“所以到底是什关系?”
皮带扣轻响一声,博钦脸上没什表情,他拿起手机,走进客厅沙发上坐,玻璃茶几隔层有好久没动过的烟,博钦的食指动了动,终于开说:“要结婚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