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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不是很大,掌大小,博钦猜测是手表什的,但当他打开盒子,却看见了一个银色的10孔琴。
博钦眼睛瞬间睁大,他欣喜地看向贺西舟,贺西舟被他的情绪感染,也笑了,说:“看来你应该喜欢我的礼物。”
博钦拿起琴,触感冰凉沉重,他放在嘴边吹了,琴簧发的声音嘹亮又清脆,是全金属制,博钦看了眼琴上暗纹的logo,是德国很有名的一个牌子,平时连定制的机会都很难得到。
他五指握住琴又轻轻放开,这个礼物给他的惊喜太大了,博钦说:“怎会想到送这个?”
贺西舟却笑了一,没有回答,他将风衣外套搭在手臂上,打开了车门,说:“走吧,我妈等好久了。”
和贺妈妈吃饭总会让博钦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他喜欢贺妈妈一边往他碗里夹菜一边问他的近况,博钦吃了块排骨,肉质松软细腻,一连夹了好几块。贺妈妈说:“小钦这个月底有时间吗?月底是你贺伯伯的生日,你回来吃个饭。”
博钦有些惊讶,这无论如何也是不推脱的,说:“当然以,月底刚好有个晚会,我那时候戏也要杀青了。”
贺西舟放了筷子,用餐纸擦了擦嘴角,道:“是电商品牌节吗?你去哪个平台?”
博钦:“江东卫视,我和冦家旗的产品有个合作代言。”
“怎?”博钦问:“是有什问题吗?”
贺西舟摇摇头,“没有,就问问。”
博钦背后没有经济公司,也意味着没有资本站台,各方合作间利益错综复杂,博钦有己的权衡和利弊把握,贺西舟没有任何立场对博钦的选择进行干涉。
他只是说:“你是压轴场对吧?到时候我去接你。”
博钦有些没明白接你这两字的意思,按理说就是派人去接他回贺家,但博钦听贺西舟这意思好像要亲来似的,他喝了清茶,在犹豫要不要问清楚,但特意问总感觉有些作多情。
博钦又吃了块排骨,想管他的,到时候再说吧。
吃完饭后贺妈妈叫博钦立马上床睡觉,博钦没睡意,做了两小时曲,而后去了会馆的健身房。
乎意料地在健身房遇到贺西舟,
他穿着黑色T恤和灰色运动裤,刚从跑步机上来,灰色的T恤前胸湿了一大块,手臂线条流畅又紧实,肌肉轮廓极有美感,他看见博钦时低头用毛巾擦了擦脸,脖颈拉性感的弧度。博钦挑了眉,靠着玻璃门对他吹了个哨。
贺西舟笑了:“还不睡?”
“你不也没睡吗?”博钦跟着他穿过玻璃门走到休息室,说:“你是把会馆包了吗?都没什人。”
贺西舟走进吧台,从身后的铁质架台上拿了几瓶酒,“这会馆是我朋友名的。”他取了个高脚杯,对博钦微微笑了,说:“喝什吗?给你调。”
博钦坐上了高脚凳,双手放吧台上,他着看贺西舟利落地拿调酒器具,说:“你到底会多东西啊?”
“没多,很多都是学着玩的,打发时间。”贺西舟说:“给你做一杯Night Cap。”
他转身取了瓶牛奶,博钦都惊了:“又是牛奶,贺西舟你是对牛奶情有独钟吗?”
“小朋友大晚上的本来就睡不着,喝什酒。”贺西舟背对着他面对酒柜,拿了瓶白朗姆酒,取了冰杯,说:“喝完就去睡吧。”
博钦不乐意了,啧了声:“谁是小朋友。”
贺西舟调酒的过程堪称赏心悦目,博钦看了眼他手里的东西,说:“这是摇壶?”
贺西舟嗯了声。
博钦搭在手臂上,安静地看贺西舟给他调酒,当贺西舟把调好的酒放他面前时,博钦懒洋洋地趴着,抬眼看了眼贺西舟,贺西舟十分绅士地一伸手,道:“给个面子。”
博钦笑了,敷衍地凑过去用鼻子闻了闻,眼睛一亮,他立马起身,说:“好像还不错。”
贺西舟正用手帕擦着手,信地说:“以把好像去掉。”
博钦小小地***着酒,说:“有时候你真不像个总裁。”
“那像什?”贺西舟问。
“像个文青。”博钦说:“我本来要来健身的,现在都不想去了。”
贺西舟是想抽烟,他看了眼吧台上的烟盒,但是顾忌着博钦忍住了,没伸手去拿,“那就不练了。”他拿手机,说:“你天发新歌了?”
博钦替他将烟盒拿了过
来,抖一根烟叼着,将烟盒反转放到贺西舟面前,说:“抽吧。”
贺西舟看了他一眼,拿根烟点燃,他手指夹住烟缓缓吐白烟,道:“你会抽烟?”
“为什不会?”博钦接过贺西舟的打火机,滑了高脚凳,和贺西舟拉开了点距离,他偏着头点了烟,说:“又不是真的小朋友。”
博钦低头去看贺西舟手机,页面正好在他工作室新歌宣传博上,“别吧,”博钦说:“你还真要听我的歌啊。”
博钦抽烟都没过肺,抽了两就给掐了,贺西舟见他灭了烟,也跟着按灭在烟灰缸里,说:“歌不就是给人听的?我不听?”
“这首歌写得不是十分合我意,”博钦说:“你抽吧,我就是解解馋。”
贺西舟没回这话,点开他工作室宣传博发的链接,说:“我还没听,先听听。”
“别啊哥,”博钦头枕着胳膊,“你怎还公开处刑呢。”
博钦的声音清澈,唱情歌时刻意压低了声音,透着几分沙哑,贺西舟和他安安静静地听完整首,说:“这不是挺好听的吗?就是有点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意思。”
博钦看他:“别拐弯抹角的,不直白点。”
贺西舟:“你是不是没正八经地谈过恋爱。”
博钦:“扎心了哥,我又谈过一次,高中,两个月,跟玩似的。”
贺西舟看他,“意思就是,你没有体会过爱情,也没有在感情里受到过伤害,写来的苦情歌不共情。”
贺西舟说完己都笑了:“这话还有点矫情。”
博钦没笑,喝了酒,说:“你说得对,这确实是我一大毛病,写来的歌不共情。”
“那你呢,”博钦问:“你被爱情伤过?”
贺西舟还没回答,博钦就“啧”了声,“我俩大半夜聊天这矫情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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