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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一定就是他。我只是看到一个长得像杨力的人,不过他不叫杨力,叫杨建功。”苏慢说。
“杨建功?”青桃喃喃语。
“杨力有兄弟吗?”苏慢问。
“我听他说他有一个兄弟,但我没见过。”青桃说,“我对他的家庭情况一点都不了解,只知道他普通家庭。”当时她
无条件地信任他,接纳他,人又淳朴,在乎的是他的人,并不在乎他的家境。
“其实你见到他就知道他是不是杨力了。”苏慢说。惜现在没有整容术,想改头换面的话,只改名不行,还得换脸。
“不行,那个王八蛋,我一刻都等不了,现在就得去找他。”青桃拉着门墩就想走。
苏慢先拉住她:“你急一点用都没有,杨力他是京城人,礼拜天要回家,不会在学校。而且你得想好找到他的诉求是什,听说他是我宿舍一个女生的姐夫,就是说他又有对象了,不再回来找你母子。”
青桃很愤怒:“我就想问他为啥抛弃我母子,没领过结婚证也是结婚,他怎就不承认了。”
苏慢说:“他也许会告诉你,那时候年轻,人生又遭遇变动,现在想回归正常生活轨道。他给你这样的答案对你来说又有意义呢”
青桃哑,她冷静来,是啊,问他有用,无论得到什答案,毫无意义。
苏慢建议她:“你是不是要跟他要抚养费,他要是按月支付抚养费的话你和门墩的生活会容易很多。”
三人坐在操场边的台阶上,给她留思索时间,苏慢问门墩:“你想找爸爸吗。”
门墩跟糖包一样大,都八岁,该懂事了。而且青桃从来没回避过他,他肯定了解这件事。
“想找,我要揍他,谁叫他不要我和妈妈。”门墩捏着小拳头,气愤地说。
他长得很瘦,看着像是营养不良,不过说刚才那句话时像个小男子汉。
“我把他叫来先谈谈,只要他支付门墩的抚养费,我跟他各走各的路,互不干涉。”青桃定决心说。
这样的做法最理智,人心都不在了死乞白赖纠缠的话反而影响己的生活。苏慢点了点头说好,不过她得好好合计,苏慢去约他不太,上次见面他警惕心那强,对苏慢有印象的话,更不接受她的邀约,只会说学对不起我没时间。
她现在要解决的事情是那人到底是不是杨力,要是的话就跟他要抚养费。
苏慢和青桃商量了很久,一直到中午,苏慢在青桃学校吃了午饭才返回京大。
星期三上午,最后一节课
是体育课,苏慢跟马兰香只上了多半节课就溜了来,跟青桃母子汇合,在某座教学楼外面等。
“我拿到了他的课表,他这节课就在这里上,等放学后他来你看看是不是杨力。”苏慢跟青桃说。
青桃表情特别严肃地点了点头,她拉着门墩的手,不觉地用很大的劲,把门墩的小手勒得发白,看得她很紧张。
苏慢需要一个盟,她就把青桃的事情跟马兰香说了,马兰香本身就特别爽朗热心,听到后十分愤慨,决定帮助青桃。
她安慰青桃:“别紧张,真是杨力的话绝对不轻松放过他。”
她站在路旁的冬青丛后面,等了有十几分钟,到了课时间,陆陆续续有人从教学楼里走来,然后就是大波人潮。
她仨伸长脖子,睁大眼睛,仔细在人群里找,一个人都不放过。只是大家的衣服颜色单调,黑的,蓝的,军绿色的居多,差别都不大,辨识度低,想找一个人来不容易。
眼睛都看酸了,苏慢终于发现杨建功的身影,她伸手朝他指着:“快看,他来了。”
“哪呢,哪呢?”青桃跟马兰香齐声问。顺着苏慢手指的方向,他俩也都看到他。他抱着书本,偏头跟学说话,脸正好朝向苏慢他这边。
青桃捏紧了拳头,脸色发白,激动地声音都在颤:“绝对不会错,就是杨力,肯定是他。真不要脸,烧成灰我都认他来,他以为改个名字就行?”
马兰香呸了一声:“真好意思,他以为改了名别人就不认识他了。我这去找他,你等我。”她绕过冬青丛,逆着人流走去。跟杨建功碰面后,她礼貌地说:“你好,杨建功学,借一步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