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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从马上摔来,昏迷了半日,醒来时发现己摔折了一只胳膊,白竹已找大夫替她接好,须得绑着长条木板固定一个月,且要静养。
温玉叶瞧着己这般狼狈,觉得颇为笑。
白竹问她要回家?
她摇摇头:“我如这幅模样,回家也只会让爹娘担心,何况我也不想让他知道我回来了。”
他,也包括徐彦。
于是白竹就带她到隔壁的镇上,寻了家客栈住了。
先前那场未好利索的风寒卷土重来,彻底冲垮了她的身体,她昏昏沉沉地总想睡觉,亦或是她本就想逃避现实,所以任由己在昏睡中得以暂时解脱。
只是辛苦了师父,这些日子没日没夜地照顾她。
“师父,天过年了吗?”她哑着嗓子问。
白竹心疼地看着她:“晚除夕,爆竹过后已经是新年了,你该好起来了。”
她又伤又病的,已经躺了十多日了。纵然在睡梦中也不得安生,总是呓语,亦或是哭泣,人也不肯清醒过来。
他知道她心里难受,不肯面对现实,又不肯正大光明地哭一哭,才会将小病憋成大病,再这样去,怕是要生心病了。
“已经是新年了,”温玉叶算了算日子,忽然想起一事,“师父,你离京已有近二十日了,眼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不打紧,我已写信回去解释,陛会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