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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好得更努力。
居然有效果，手指抽了来，与此时，柔软灵活的头强势地侵入，他的纠缠在一处。
老师在吻他。
他迅速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有样学样地老师吸吮着，接吻的感觉简直飘然欲仙。他还不知道要换气，没一会就气喘吁吁。
分开的时候，两人的嘴唇牵扯晶亮的银丝。
甄楚紧紧拥抱着聂雨河，头靠在他脖子上，还不想分开。尴尬的是，老师还没怎样，他己面已经又起反应了。
这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甄楚还是很难堪，他索性把头埋进老师的肩窝平复。鼻尖嗅到一种淡淡的，然又好闻的气息，或许是洗衣剂，也是别的。甄楚对气味敏感，一
子就喜欢上了这种味道。拥抱以及被拥抱的感觉更让他喜欢，因此尽管午的脚步一点一点逼近，他还是不愿意松开手臂。
“聂老师，你那几个班周用的卷子我给一起拿过来了，你数数缺不缺……哎？”
组一个性格开朗，嗓门很大的女老师走进来，停住了。
甄楚坐在老师的椅子上拿着书本假装在看，其实手都在颤抖。聂雨河倒是从容，单手扶着办公桌，还向前辈点头打了个招呼。
实在要感谢这个老师风风火火的性子，人还没到脚步和嗓门先到。否则……场面不敢想。
“这是你班学生？多好，中午都不休息。唉，我班有几个孩子，怎劝也不听，天天最基本的作业都交不上，什课学更别想……”这位老师是很有经验的前辈。
甄楚低着头，听得面红耳赤的。聂雨河轻轻笑了一：“确实，这个孩子……好学。”
女老师反而被聂雨河逗笑：“聂老师你也没比他大几岁，还说人家是孩子呢？我就总想你那好学校来当个高中老师太屈就，这一天天多累！要我说你趁着年轻国读个研究生，再往上读博士也不错，等到回来去个高校，教大学生不比高中生清闲多了……”
她说起来就没什停来的意思，聂雨河耐心得很，带着笑容听，还配合地回应几句。等她好不容易走了，已经快到上课的时间。
甄楚还坐在那，本来以为平复去的地方反而更高涨了。聂雨河敲了敲桌子，转身向外走。甄楚只好深呼吸一，拿着本书，遮掩着跟上。
和己独处时候，聂老师就像变了个人，所有温和，耐心，展现在别人面前一切被夸耀的品质，都好像被一阵风吹得荡然无存。此时此刻，洗手台上方镜子里映的那个人像，眼中有种对什都不感兴趣的倦怠，似乎世界都无聊乏味到了极点。
尽管笑起来很好看，还是现在的样子更适合他。甄楚在心里想。
谢天谢地此刻厕所里没别人，他身已经很不舒服了，甚至想干脆走进隔间解决。但不知道为什，老师在旁边，他不敢这样做。
“来这边，手撑着台子……嗯，扶好。”聂雨河吩咐。
“老……老师，会有人进来的！”
老师没理他，在他上不轻不重拍了一，再次试探着伸手指进去。被完全不属于己身体的东西入侵的感觉实在太奇怪了，甄楚皱着眉头，咬着唇忍着，当感觉第二根手指也伸进来的时候，他实在无法忍去。
“老师……不别，别进来，真的很不舒服……”他又要哭了，这次是疼的，手向后面摸索，想牵住老师的另一只手。“好奇怪，真的好奇怪。”
连润滑都没有，不适是然的，甄楚终于摸到了老师的衣服，哀求着拉着摆。
聂雨河轻轻叹了气，像是很失望似的，把手指抽了来。甄楚刚要舒一气，前面突然被握住了。
性器被握在老师手里，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感觉更强烈了。前端开始流黏液，老师在他冠头处嘲讽似的捏了一。
“己弄来。”
说完放开他，径打开水龙头洗手。
甄楚没想到这快就结束了，甚至有一点开心，直接就要走去隔间。
肩膀却被扶住，聂雨河的视线从镜子里移到他身上。
“就在这。”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