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卺酒,“好,不喝了。”
徐卿时半抱半扶把这个醉鬼弄进浴桶里,帮他脱衣服的时候,徐卿时发
现他手腕被包住了,解开后是一条深深的刀痕,刀痕已经结痂不流血,但徐卿时看得心惊。
“手怎回事?”
林越洲跨坐在徐卿时的腿上,头靠在他的肩膀,受伤的手腕搭在另外一边肩膀,不说话。
“阿越,手痛不痛,这是怎弄伤的?”徐卿时见他不回答,又问了一遍。
“痛,好痛啊,徐卿时。”林越洲把手举起来给徐卿时看,“他己划的,好痛的。”
徐卿时在他手腕上吹了吹,放回己的肩膀上,免得他己不注意沾了水发炎,“乖阿越,吹吹就不痛了,告诉我,他是谁?”
林越洲指了指己,叹了一气,“他己割的,疼的是我。”
“乖乖,以后再也不让你痛了。”徐卿时又问,“阿越,你从哪里来?家里还有人吗?”
林越洲又不答。
徐卿时像以前一样,在他的背上一一地安抚,语气又柔和了三分,炙热的气息喷在林越洲的耳边,让他脑袋没办法思考,“阿越,告诉我,我会给你奖励好不好,你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对吗?”
林越洲点点头,徐卿时又问,“来了以后就变成了阿越,一直呆在帝师府,后来有一个男人来了,把你变成了人,对吗?”
林越洲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本来就是人。”
徐卿时半哄半骗问了他好几个问题,水开始凉了,他才把人弄到床边。
林越洲站在床边死活不肯上床睡觉,“不行不行,徐卿时会罚我!他会不让我吃酱香骨头的!”
徐卿时一顿,不由失笑,“阿越,你看着我,我是谁?”
林越洲猛地抬头,直直地撞入他墨黑的眼底,鼻子快要贴近他,“一…二……三个徐卿时!怎有这多徐卿时!”林越洲很是惊喜。
徐卿时的唇边带着一丝笑意,“徐卿时说不会罚你,只要你乖乖睡觉。”
“真的吗!”林越洲连忙打断,又不相信似的两手捂住耳朵,拼命摇头,“我不信!你骗我,他肯定要揉我肚子!”
见他这副模样,徐卿时不禁有些无奈,只好脾气地笑着看他,“不喜欢揉肚子?”
林越洲瞪了他一眼,大声地喊,“喜欢!”
徐卿时一脸好笑,拉他捂着耳朵的手,紧紧握住,神色温柔地问,“那乖乖睡觉,徐卿时帮你揉肚子好不好?”
林越洲不说话,僵持了好一会,他说,“还要耳朵。”
徐卿时捏捏他的耳朵,“好。”
“还要摸摸后背!”
“好!”
林越洲试探性地挨着床沿坐,看着徐卿时,后者赞许地点点头,林越洲又往里面挪了挪。
“快点,不然我反悔了。”
林越洲一听,顿时一个翻身躺,拉了被子就将己的脑袋捂得严严实实的,只露一双眼睛,滴溜溜地催促着林越洲,控诉他不反悔。
徐卿时故意逗着他,慢悠悠地把红色的纱帐放,又慢悠悠地躺,屋里点着龙凤红烛,透过红色的纱帐照得林越洲的脸也有点红彤彤的。
林越洲拍了拍他的手臂,徐卿时终于捏了捏他的耳朵,发现他的耳垂很厚,手感很好。
“喜欢吗?”徐卿时带着一点点酒意的鼻音低低沉沉的很好听,带着丝丝性感的暗哑。
“嗯,喜欢。”林越洲贴过去在徐卿时的耳边低低的说道,那软糯糯的声音带着几分娇憨。
徐卿时的心尖颤了颤,这个小醉鬼分分钟都在勾引他。
怎办?太想把他吃进肚子里了,连骨头都不剩的吃干净。
徐卿时一个力道就把他扯倒在己的身上,让他趴在己的胸膛上。
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声,清晰入耳,窜入鼻息的是那淡淡的墨香。
“还想要其他摸摸吗?”徐卿时咬着林越洲的耳朵,哑着嗓子问道。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徐卿时强有力心跳的影响,林越洲觉得己的心跳也好快,几乎要溢喉咙。
林越洲本地有点害怕,那双在他后背轻勾慢划的手,搅乱了一池春水,林越洲轻轻用力的要将他推开。
“怎了?不想要吗?”温热的气息顺着徐卿时的窜入他的耳朵里,丝丝痒痒的,让他招架不住,徐卿时低低沉沉的几句话,就会让他心尖小鹿乱蹦哒。
“要的,想要。”林越洲喜欢这种触摸,又害怕这种不受身体控制的感觉,越是这样,徐卿时越是想要逗弄他,又在他的耳垂上咬了一。
林越洲微微撑起了己的上半身,一双迷离无助的水眸,楚楚怜,即时激起徐卿时的欲望。
“徐卿时!”他突然低吟声,嗓音非常细微,接着徐卿时看到他又重新低身,朝他主动靠了过来。
徐卿时的身体先是一僵,随即深深抱住他,感受软玉温香在怀,然后,抬起他的脸,眸色深深地凝望着他,凑唇过去,毅然吻上了他。
突如起来的温热,令林越洲心头一悸,嘴唇微张,正好让徐卿时头窜了进来,快而准地卷住他的。
舔弄,吸吮,交缠,徐卿时不太熟练地汲取着他中的甜美津液,不放过中的每一寸芳土。
林越洲混沌的脑子更是一片空白,情不禁地回应,手用力掐住他的肩膀,情绪越发高涨和激昂,没有什技巧,只凭本回应,比徐卿时吻得更加狂肆、更加恣意。
徐卿时不规矩的手然而然地袭上林越洲的胸前,先是隔着衣服抚摸,而后索性探手进内,直接覆上去。
胸前突如其来的触碰让林越洲哼了一声,徐卿时开始停止狂热的吻,改为细啄他的脸庞,带着淡淡未散的酒味一一掠过林越洲的五官,沿着脖子,在颈间留轻浅的红印,唇渐渐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