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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都不肯原谅我?不,你不许走!我不许你走!”
她说话还是平素长公主的气,她的姿态却是乞求的卑微。
江知漓以为斩断红尘的心,也忍不住眼睛微涩:“嘉,我已入道门,是元浔,这一世,我的夫妻缘已尽了!”
“不!”嘉长公主蓦地歇斯底里:“什夫妻缘,你一直都是恨我的是不是?恨我当年把你从你心悦的女子身边抢来,恨我抛了泠、恨我给你药,帅,什江帅,你想说他叫江算,这一切都是我算计来的,是不是!”
“三弟!”院门外传来江聪焦急的声音。
长公主和江知漓慌忙看去,江帅冲了来,红了眼睛,大声质问:“我真的叫江算?你当初本就没想我?”
“不是的,帅,你听爹说!”江知漓忙去拉江帅的手。
江帅一把甩开,大喊道:“怪不得大哥这样,你、你本不为人父母!”
说着推开想安抚他的江聪,又冲了院子。
“三弟”“帅!”江知漓和江聪忙追了去。
院子便忽地安静来,长公主像被了所有的力气,跌坐在了地上,掩面痛哭。
夜空的笛声渐渐低落,三月的清雨,又似冬日的飘雪,带着难以言喻的惆怅。
虞晚晚站在冰雪居的门外,看着一身黑衣的江泠立在院,手执长笛,横在唇角。
月光洗,他和他手的笛子似乎都染上一层淡淡月华光。
他的笛子竟的此好!想来孩童时,也曾苦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