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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插着,他早已对那里的疼痛麻木,所以他只需要专心致志地应付手腕的刺痛。直到有一天,身突然传来一阵收缩,这种收缩居然与手腕的痛感完美地结合在一起,而在这种新的感觉中,利威尔体会到了一丝舒适。
他当然不会知道那是所谓的性爱带来的快感,他只知道那种感觉是舒适的,他会有些期待那种感觉的到来,所以在无人的时候他会己拉拽手臂,让手铐紧紧地勒在他的手腕上。但却只有痛感没有其他。直到有一次他用拉直了手腕的手握住了己挺立的身,他才终于知道该怎样制造那种快感。
看起来他终于在那段痛苦的生活中找到了一点舒适,但这点舒适并不足以掩盖痛苦,他厌恶那段过往,他厌恶让他疼痛的每一个人,他厌恶手腕上为了那
种舒适己为己制造的伤痕,他厌恶痛苦的时,也厌恶着舒适。
终于有一天一切都停了来。那间小屋突然之间就没有人再进来了,连那间小屋的主人也没再回来过。在地城,任何一个生命都是蝼蚁罢了,何况生命本来就脆弱不堪,谁也说不清一秒是生或是死。
饥饿,那棵树,又开始在利威尔小小的身体里生长了。一天一天的,他一直被锁在那个铁窗前,他的身子一天一天地沉了去,他昏睡过去,双臂又紧紧吊在头顶,但是疼了,他却无法清醒。
地城虽然没有昼夜,但是毕竟还是与地面相通的,昼夜交替间温度的变化让那冷硬的铁窗和手铐上凝几滴水珠,那些水珠顺着利威尔的双臂混合着血水流淌来。他会贪婪地舔舐。
那样的几滴水让他多撑了一段时间,但那并不阻止死亡的脚步,他离死亡越来越近,手腕上的疼痛也不知何时裹上一层酥麻,在那样的情况,一股奇异的舒适感腹部升起,利威尔这次格外清楚,这舒适感结束的那一刻,也就是他生命结束的瞬间。
他止不住地小喘息着。
一束光闯进了屋子,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