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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熟的？”
“那肯定是。”许危夸张道，“你那时才八岁我的天，我以为你弯是先天，没想到你是被罗刹给掰弯的。”
林烨勾了勾，低声说：“我小时候不懂事，现在仔细想想，他应该没有骗我，那时候他己都不知道己是不是人，也和我调了很多次，是我一厢情愿相信他，觉得他不是，等真看到他在我面前杀了人，我又吓坏了，骂他是骗子，其实明明是我去主动接近他的，这一点，我觉得是我理亏了。”
“那现在呢？”许危沉声问，“你现在还是喜欢他是不是？”
林烨没有回答，只是深深喝了酒。
许危也没有说话，然后他听林烨无奈道：“我说不喜欢了那肯定是假的，但是我不接受。”
许危不懂：“有啥不接受的？”
“是你你接受吗？”
“。”许危笃定道，“你想想聊斋，不都是人鬼情未了吗，我上一只鬼，那我也认了，真的。”
“他要是只鬼，那我也认了。”林烨轻声叹息，说：“我爷爷留的遗志就是对抗罗刹，把他送回他的地盘，而且，不我和他小时候怎样，他这次骗我是真的，他杀人毫无感觉，就是个嗜血的怪，我甚至觉得他是没有人性的，那一晚他那折磨我……我要是这都接受了，那我岂不是得了斯德哥尔？”
“情古就是难解的题。”许危感叹说，“世上安得两全法，怪只怪，你对一只罗刹动了心，你不去，这事就简单多了，对不对？大不了就和他鱼死网破，归于尽。”
“我不是没想过这样，但我的命在他手里，我想死都不行。”林烨闭上眼，心就像扯开一个大，吸引着他，他快要摔到底部，快要粉身碎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