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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仿佛他已经干了多么伤天害理之事一般。
“这办法倒是有…”应游尘道,随后他顿住,心中又开始顾虑起来,若是真的意气用事答应下了,那最后定然也不会成功,不一样落得被人嘲笑的下场,还不如一开始就说自己也不能解决。
那母女二人却误会他在思考酬金,马上跪下道:“道长不必顾虑,只要能救他,届时我们变卖房产也会报答您的。”
若放在之前,应游尘指不定已经乐出声来,可如今他却笑不出来,背后跟着个阎罗王等着看自己笑话,说不定还正打算找个借口抹了自己脖子,这阎罗王的哥哥还栓了条夺命锁在自己身上,他现在能要什么钱,他敢要什么钱。
遂摆摆手,“小道人不过游走江湖,当助人为乐了,不收钱…只是,我还是需要丑话说在前头,贫道尽人事,听天命,这能不能成,全看老天爷。”
母女俩千恩万谢。
霍之恒听这话,冷哼一声,这废物道士说得倒是好听,什么本事没有,就一张嘴会说,可笑。
应游尘听见这一声冷哼,更是恼怒。
他道:“夫人还记得这段时日,他身上多了什么新的物件,或者是家里多了哪些物件,是那种以前从未见过的物件,你可记得?”
胡夫人擦干泪水,“我家中财产已变卖的差不多,如今哪里还有什么物件。”
“您夫君身上的,一些以前从未出现过的,可有印象?”
母女二人皆是摇头。
应游尘道:“一般邪祟要魇人心智,迷人魂魄需得借助有实体的物件,须得时时不离身,才能到这样的情况,倘若是不需借助物件的邪祟…那可不是小道能解决的。”
他咽了咽唾沫,那种邪祟估计把他师父从棺材板里挖出来都不一定能解决。
“所以你且好生想想,是否有从未见过的物件出现,要真是没有,那可…可就难办了。”
母女二人面露难色,“这…道长您给我点时间,我们先找找。”
应游尘一眼看着这家徒四壁的模样,没有任何一样东西看上去奇怪,想来之前那位先生直接离开就是觉得这并非附着实物的邪祟,不敢轻易招惹吧。
应游尘转头一见屋外天色,又瞥见站在身后的霍之恒,他叹道:“这样,你们且好生寻找,明日把觉得可疑的物件全部拿出来,我需得先观测一下。”
母女俩不懂这些,只得点头同意。
哪需要那么复杂,应游尘想的是他铁定没法子解决这邪物,而现在霍之恒又跟在身后,不能直接落了下风,待明日再好好向这母女道歉,他便不信明日这人还会跟着。
辞了胡家母女,两人开始往回走,应游尘埋头光顾着走路,不再开口讲半句话,丝毫没有来时同那对母女的口若悬河之姿。
霍之恒冷冷地看了眼前方的应游尘,两面三刀之人!
随后他提起内力,脚下生风,眨眼便将应游尘远远甩在身后。
被落在后方的应游尘愤怒,他师父擅长的并非拳脚之术,他半点不会,否则必然轮不到这人来他面前耀武扬威。
实际上应游尘已经忘记,师父擅长的他也没学到实处,白白浪费一身慧根。
连忙也跟着回了霍府,应游尘直奔自己的客房,把包袱里面的一堆东西全部翻出来,这些都是他师父去世后留下来的遗物,都是些真材实料的东西,无非是落在应游尘手上无力发挥出它的作用而已。
他赶紧翻找一下,从好几张符纸之下找到师父留给他的破书,这本书算是他学的最好的东西了,这书的文字晦涩难懂又佶屈聱牙,师父也夸说他有慧根才能读懂,他读倒是读明白了,只是不知道该如何真的进行实用。
他记得这书里面提到过这类邪物,他挨着挨着翻找,找倒是找到了这下他又犯了难,该如何驱除呢?
书上写道对付这种邪物需得将其压制于物件中不敢出来,随后将物件一同销毁。
应游尘合书沉思,他哪里知道该如何压制…
这便是他学不到真本事的原因,所有的东西都只能跟上前半截死板的书本知识,后半截需得应用了,却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嗡嗡乱撞。
自他开始浪迹江湖,已是许久不曾如此认真温习这些东西了,应游尘眼下火烧眉毛,只能又挨着翻找起遗忘的东西,最后他实在也没了法子,干脆仔仔细细画了好几个符,画几个无功无过的符,要真是瞎猫撞上死耗子了,也算自己的功德,这一通忙活天色竟然已经大亮。
一夜未眠应游尘却精神奕奕,一边是忙着温故知新,一边是担忧再去胡家惹出什么自己应付不来的事情,又是焦灼又是不安,丝毫不见疲惫。
早饭时间到了,应游尘听闻小厮道霍云识面圣未归,心中暗喜,霍之恒时常不在家,这霍云识又还未回,同霍夫人一人同桌进餐可自在多了,结果一进侧厅的门,便见霍之恒好整以暇端坐在桌前,面无表情地喝茶。
应游尘面上的笑意甚至都来不及收回去,和对方撞个正着,笑容僵在脸上,支支吾吾半天,憋出一句问好。
“将军,您…晨安。”
霍之恒不动如山,眼神都没分他一个,嘴上平静道:“晨安。”
霍夫人由丫鬟扶着进门,见应游尘站在原地不动,忙道:“道长请坐啊。”
应游尘这才反应过来,“给夫人您请安。”
霍夫人乐得见牙不见眼,挥手道:“道长哪里话,快请坐快请坐,之恒你也是,你坐着让人家道长站着,象什么话?”
无端被教训的霍之恒冷着脸,起身向母亲请过早安,随后瞥了眼应游尘。
“道长,昨日那胡家母女的事情,最后可是解决了?”
应游尘道:“却有妖邪作祟,小道今日需得再前去一趟,这事情能不能解决,还不敢妄下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