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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笑道:“正是,你怕了?”道人说:“巧儿,不得无礼,我们是来有求于人的。方河,不知有没有挠你清梦?我先在此谢罪了。”原来那男子叫方河。道人又说:“我这回带七巧儿来,是想请你指点一下她的琴艺。”说完两人退后几步,怡婧乘机跃上楼去。
那七巧儿盘腿坐下,放下剑,接过琴放在腿上,指弄琴弦。一首曲子从她指下流畅的弹了出来。南宫宝不大懂此道,但觉得此曲有些熟,可也不知叫什么名字。一曲完了,道人问:“你觉得怎么样?”方河说:“《十面埋伏》,一首琵琶曲用琴弹出来能有这个水平已很不错了。”道人问:“那么值不值得那《广凌散》呢?”方河未答,却说:“婧儿,你也回敬一曲给他们。”怡婧听了,从墙上取下琴来弹了一曲《山河水》,这是一首宛转悠扬的曲调,与那《十面埋伏》比起来,别有一翻风味。一曲完后,方河说:“比起你娘来,你可差远了。”怡婧说:“我如何能与娘比。”
下面的七巧儿有些不耐烦了,说:“大伯,我看我们不要与他们多话说了,动手算了。”道人不语。七巧儿便抓了剑跃上楼去,并在空中拨了剑。而怡婧也回身从墙上取了剑来与她斗上了。躲在后面的南宫宝看得目瞪口呆,心说她们两不论别的,单轻功就比自已高上不少。而且看起来剑法也比自己强些。那七巧儿的剑法杂乱,但招招老到,狠毒。而怡婧的剑法轻巧灵活,有飘逸之感。南宫雨对天下的招式了解很多,也教了南宫宝不少,因而南宫宝虽没在江湖上走动,但见识不凡,对七巧儿所使的招式,大多有些印象,可对怡婧的剑法便很陌生,他发觉怡婧的剑法很怪,攻守不分,如在舞剑。方河站在楼上看着她们的打斗,面无表情,似乎这一切与他无关。几十招后怡婧便被七巧儿用剑制住。但方河却似没看到一样。
山头,太阳已经出来了,七巧儿道:“姓方的,你将琴普交出来吧,不然我杀了她,放火烧了这竹楼。”道人也说:“方河,你交出这《广凌散》,你的夫人,你的孩子都会平平安安的,你又何必如此固执呢?”方河说:“教我此曲的人说,这是一曲不祥之曲,不可以随便传给别人,而且,我方河是如此受人要协的吗?你要杀就杀。”道人问:“难道你要将此曲带到地狱中去吗?”方河说:“也许是天堂,但那又有什么重要的呢?”道人说:“我已经求你三年了,我真的很难再忍下去了。我急于求这一曲有很重要的用途。”但方河还是不答。
南宫宝忽然从林中冲出来,大声叫道:“有蛇,有蛇。”并且手中拿着一根竹棍,跳着,点着地,直向七巧儿冲过去,并叫道:“大姐救我,有蛇。”冲到七巧儿身边,一棍便向七巧儿胸口点去。七巧儿反应不慢,一剑挡开竹棍,并将竹棍削下一小节,而怡婧却已乘机逃开。南宫宝一棍攻过去,并且松手,立刻拴起地上怡婧丢下的剑,与七巧儿战在一起。而怡婧山跃上楼去,站在她父亲的身边。南宫宝攻了几招便发现七巧儿功力不如自己,因而一时信心大增,愤力的与七巧儿斗着。七巧儿接了几招,发现对手的招式没有自己的精妙,因而退了几步后便展天反击。南宫宝打得吃力,时不时走一下险招,让自己处于一时不败。但守多攻少。看样子败落是迟早的事。两人斗了几十招,七巧儿已经摸清南宫宝的剑路,也来一着险招,用竹林之势,让他的剑险入密竹中一时收不回来,再一剑刺向他的手腕。南宫宝无法,只好撤了剑,而七巧儿又一剑挑向他的咽喉。南宫宝没了剑,只好用空手拍向七巧儿的剑身,这一招是很危险的,特别是对付不比自己差的对手,但没想到这一下将七巧儿的剑拍开,他猛的想起这是流水六式中的第一式,顺水行舟。一经想通,信心再次大增,空手夺下七巧儿的剑,并制住了她。那道人一见南宫宝拍开七巧儿的剑,便知不妙,正想出手,可已经迟了。南宫宝一制住七巧儿,便换了个稳当的姿势,用剑横在她的脖子上,并且用她挡在自己和道人中间,一脸的得意。道人看了南宫宝一眼,转向方河,说:“他好似不是你的得意弟子。”南宫宝说:“当然不是,我的师父......我的师父可厉害呢,你说是不是,小姑娘。”说着伸手在七巧儿脸上捏了一下,七巧儿又急又怒,大骂道:“你这个小色鬼。”南宫宝得意的说:“你现在是我的手下败将,你能如何?”说完又捏了一下她的脸蛋。这回七巧儿却并不动怒。南宫宝觉得很不过瘾,说:“你怎么不叫了,我把你的衣服脱光,看你怎么样。”七巧儿道:“你敢!”道人忽然说:“你是南宫宝?”南宫宝吃了一惊,问:“你怎么知道?”道人说:“你放了她吧!”南宫宝问:“凭什么?”道人问:“那你想要什么条件?”南宫宝说:“不许你在这儿捣乱。”道人说:“好吧!”南宫宝说:“你发誓。”道人说:“好,我发誓不再在这儿捣乱。”怡婧忽然说:“还叫他把我娘的解药交出来。”南宫宝不知什么解药,但也跟着说:“对,把解药交出来。”道人掏出一个小瓷瓶,抛给方河。南宫宝便松开七巧儿,收剑急忙后退。果然,七巧儿一得自由,双手如雨的攻过来,但南宫宝手中有剑,七巧儿手是无剑,一时也不能将他如何。
道人谒道:“巧儿,回来。”七巧儿虽说不情愿,但大概也觉得一时也讨不到便宜,只好回来。道人伸手说:“把剑还我。”南宫宝说:“这是我的胜利品。”但那道人不由分说,逼近南宫宝,出双手分两个方向向他攻去,南宫宝一剑挑向一只手,而用手去切另一只手的手腕。而一剑攻过去便被道人捏住,只一手虽说切中了,可似对这道人不起什么作用。道人夺了剑不再进逼,说:“看在南宫家的份上,不与你计较。”说着回头带了七巧儿走了。七巧儿不时回头怒视着他。南宫宝喊道:“我已经不姓南宫了。”但道人并不理他的叫喊。头也不回的走了。
南宫宝回头看,怡婧和方河都进屋去了。南宫宝生气的说:“自己这回立了如些大的功劳,可对方连一下感谢的说都没有,理也不理自己。于是便往竹林外走去,去寻他的马儿。马儿依旧那么悠闲的时不时底头啃着嫩绿的青草。南宫宝解了马轻轻的拍了一下马头,说:“马儿啊马儿,我们又要开始流浪了,走吧。”他记起那道人从山脚下走来,可能山脚下有路,于是便拉着马儿往山脚下走去。但走了没几步,便听到怡婧在喊:“南宫宝,南宫宝”
南宫宝没好气的应道:“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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