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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他回到卧室,将手帕摊开,像往常那样,抚摸着手帕的针脚。
这是用素绢做成的一尺见方的手帕,没有什么特别,但是这无一字,无一叶,无一色的手帕更显得纯洁。
“尺素如残雪,结成双鲤鱼。要知心里事,看取腹中书。”一句诗忽然划过脑海,他轻轻将手帕放在唇边……
这一天过得有些乱七八糟,于莫攀找到一壶酒,自斟自酌起来。
饮了几杯酒,他躺倒在案几上,望向窗外浓重的树冠,树冠上方的浅淡月牙,有些迷蒙之感。
朦胧中,他看到戴着帷帽的石语眸走了进来,为他倒酒,说着一些闲话。
他问她为何好端端的又带上了帷帽?
石语眸说自己常常怀念在梦中被他掀起面纱的情形,真希望那场景在现实中能够重现。
她一边说着一边向他敬酒,于莫攀像着了魔一般慢慢伸出手去,一点点揭开了隔在两人之间的面纱,还是那样绝美的容颜。
于莫攀已然是饮得不知云里雾里,只觉着石语眸倒在他的怀里,身体柔软而又香甜,就像白天里在云悦轩床榻上的感觉。
他只觉得酒往上撞,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随着他双腿一蹬,忽地大叫起来:“啊,不可……”
心头突突狂跳,我的誓言,啊,单莫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