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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领头的人估摸四十多岁,很是威风,不知是哪局哪办的负责人看样。一行人耀武扬威的走到专家门诊外,领头的抬手敲门,没等里面的人应声,他已经推开了门,直接叫里面的专家,“刘主任?啊,是我,昨天我打电话和你说过的,秦局介绍来的,行,好的,我等一下,马上就好是吧?”
关上门,他又得意的向后面的几个人介绍,“没事吧,我们这边已经打好招呼了,不用排那么辛苦,秦局的面子谁好意思不给。”
看样子很是嚣张,原来是插队的。
他们实在很张狂,声势浩荡一行五六人,簇拥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估摸是病人,那架式有点象红楼梦里的群人簇拥贾母,这帮人耻高气昂的站在我们前面,黑压压的几只乌鸦一般,全然不顾我们后面排的长队,他们在前面有说有笑,非常恣意。
我们后面的人虽然有微词,可是都也只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忍气吞声。
别人不说,可是丁叮坐不住了,因为马上就要轮到我们了,他们硬插一杠,我们就得往后退。
果然,丁叮插了一嘴,“请问,你们这几位,有排号吗?”
那个领头的非常好奇的看着丁叮,“要排号?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啊!”
丁叮说道:“既然尊驾没有排号,那就请不要插队,我们这些病人都是提前排了很长时间的队,熬灯熬油的盼的一个专家号,等着让刘主任看病那也是久旱盼甘霖啊,您这样子插队,不好吧?”
她这话一说出来,后面这才有跟着一堆人一齐附合,大家都开始抱怨。
那个领头的见惹了众怒,他也有些下不来台,可是当着走狗的面,他又要抖点威风,于是他不乐意的冲丁叮说道:“你说你排队了是吧?我也是提前预约了,我提前一个星期就预约的,我也知道刘主任时间紧,那好吧,你说你排队排了很长时间,我也不亏你,这样吧,你先让我看,你损失的时间,我给你补偿,我们用经济来补偿,这样可不可以?”
丁叮抱着胳膊:“不,这不是钱的事,医院有规定,拿牌看病,你没有牌号,按医院的规定你就得从后面轮,你凭什么享受特权?”
那人皱眉头:“我不凭什么?我也是提前了一个星期,好不容易才捱到点的时间,你排队了,我也没闲着,跟你这么说吧,今天这号,不好意思,我还就得挨你的前面了,你如果真的气不平,那也没办法,要怪,只能怪你祖上没名人,现世没照应,你气平些吧!”
丁叮火了,她看着这个拔扈的中年人,冷冷扬声问道:“你今天是必须要在我前面看了?如果我不同意呢?”
那人队伍里的一个男人,凶恶的看了丁叮一眼,肆无忌惮的丢出了一句话:“甭理她,到我们了就看。”
丁叮气坏了,她刚想说什么,我轻轻碰一下她,我本想忍,可是现在我不能忍。
20:付家俊:丁叮的才智让我折服
我沉声问这几个人,“你的意思是说祖上没名人,现世没照萌的,就得忍着是吧?那么依你的意思,只要家里有做大官的,有钱有权的,就可以随便的插到我们这些老百姓头上为所欲为是不是?”
我这话一说,后面的人也跟着抗议。
我笑问这几个人:“那请问尊驾您是哪庙的如来?如何称呼?怎么上香?既然这么给面子的出现,我们真应该好好供供拜拜,否则万一拜不及时被收走了,那不是个遗憾事吗?”
丁叮接了我的话茬:“家俊,谁说我家祖上没名人?”她冷眼看着这几个人,一字一句的扬眉告诉他们:“今天你给我听好了,我今天就好好告诉你,我是什么身分的人!我姓丁,我家祖上,自汉代至现代,人才辈出,官名显赫,你问我是谁的后人,我告诉你,我家祖上,文官从汉朝时的丁恭宰相,到宋真宗时的丁谓晋国公,文臣济济,武将也不在少数,最出名的一个武官你要是稍有点历史常识也应该知道,那就是北洋水师的提督丁汝昌,那是我的本家,宗祖本家,丁汝昌的职位若是搁在现世,那也是一位将军吧?所以,你问我家祖上有没有名人?我可是真正的将门之后,怎么,你家有什么名人,不妨现在也谈出来,给我们大家长长眼?”
那家伙顿时被丁叮一顿抢白傻了眼,我也觉得意外,没想到丁叮看起来柔柔弱弱,竟然在这伙人面前丝毫不惧,颇有几分将门之后的风采。
这时他们中有一位沉不住气了,走到丁叮面前,拉下脸耐心的和丁叮赔不是:“这位女士实在对不起,刚才也有冒犯之处,请你包涵,不如这样吧,你让我们先看,一会看完病,我亲自设宴请你,一是赔罪,二是结交个朋友,你看如何?”
丁叮严词拒绝:“不,我不和不熟识的人吃饭,也无功不受禄,你要是真有钱,不如留钱多做些善事,功德无量。”
那领头的家伙有些气急败坏,看着丁叮想发作。
丁叮冷笑:“其实我觉得你们这些人里,最应该看病的倒是你了,而且你不应该在这里看,你应该去奥体中心,找悟本堂的那位所谓的绿豆能治百病的张悟本神医去看。”
那家伙顿时傻了眼,这时群众也开始抗议了,后面的人全部高声斥责这伙人,这伙人眼见大家都激愤了,一时不知道如何收场,结果在我们大家的一致鄙夷声中,他们连病也没的看,慌慌张张的落荒而逃。
丁叮开了心,“真痛快!他以为他是狼狗,其实被打的就象落水狗!”
我微笑着在她耳边说:“其实他们退的太快了,我本来还想炫耀一下自己的呢,我好歹也是个大律师,好多知名企业的法律顾问呢!”
丁叮乐:“你又不姓丁。”
我脱口而出:“我是你丈夫啊!怎么我不算半个丁家人?”
这话一说出半截,我顿时又尴尬了,这话说的,我又忘了,我们都离婚了。
丁叮也有些尴尬,她清清嗓子,只说道:“还是大家的力量足,不是钱的事,只是不想便宜了这帮子人。”
我也赶紧找话题,“对了,丁叮,你怎么知道你家祖上的事?你真的是丁公的后人?”
她呵呵一笑:“蒙人。”
我哈哈的笑。
门开了,刘主任的助手叫:“下一位?”
我们终于顺利的见到了这位刘主任,他看着我的病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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