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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爷爷和思远哥哥,这个世上没有哪个女人像这般对她怜爱和疼惜过,也没有哪个女人这样知冷知热地跟她说过话。一阵阵伤感袭上心头,梦遥默默地退了出来。
第二天,梦遥和吴新庭请了假,买了一大捧鲜花,和众多亲友一起等在手术室外。第二天,梦遥和吴新庭请了假,买了一大捧鲜花,和众多亲友一起等在手术室外。
手术室门顶的绿灯一直持续亮了近四个小时,“叮”的一声,红灯亮起,座位上昏昏欲睡久坐的众人开始骚动起来,梦遥也随着起身。
过了不多久,一众护士推着一辆手术专用接送床。医生穿着手术的衣衫跟在病床的后面。程越就躺在那里,他的身上由绿色的薄被盖着的,打了石膏固定得像个巨大的粽子的左臂轻轻搭在薄棉被上。
“儿子,你可受苦了!”
程越妈一看到儿子被裹成这样,心疼得紧,说话声音都颤抖着,还微微带了哭腔,眼睛一红,眼泪立刻溢出了眼眶。
程越爸到底是个男人,看了儿子一眼,忍着没说什么,别过头去跟医生问话。
“手术很成功,骨裂、脱臼的地方都对接固定好了,嵌进肉里的细碎骨头都清除干净。大约需要住院两周,观察和消炎,恢复良好的话就可以出院回家休养。回病房后主治大夫还会详细告知家属和病人其它的注意事项。”
程越妈妈听得手术这么复杂,想摸摸儿子被包裹成粽子似的胳膊又不敢去碰,只是半蹲在手术床旁边,用手来回抚摸儿子的脸,一个劲儿地问着“疼不疼”,每次一开口说,就有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保养得当的脸颊上滚落。
“妈,您别这样。我一个大人又不是小孩子,这点伤算不了什么。养养就好了。快别哭了,让人家笑话。”
程越妈方才起身,背过脸去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