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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梦遥简单收拾了一下行装,打算第二天一早乘公司的大巴离开。
还没开始收拾,一个当地的陌生号码打了进来。
“冯梦遥!工地上的事情都忙完了吧!”
她听出了是程越的声音。
“是的程总,这几天您好些了么?”
“好是好了,就是天天躺着无聊。怎么,你不会也要跟随大部队回去吧?”
“是的,公司的班车明天一早出发!”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我还没有出院,你居然就要抛下我自己先走?”话语里满满是责备和埋怨。
“可是,不是有程董事长和夫人在您身边照顾么,还有您女朋友也在……”
“她?昨天接到经纪人临时给安排的一个通告,下午就离开Z市走了。天天风一般神出鬼没的,谁能指望上她!”
“可是,不是还有护工么,而且您在养伤期间也得多休息睡觉才行!”
“我不过是想找个人聊聊天,怎么特么的那么难!早知道你这样薄情寡义的,我当初就不救你了……”
电话里的人越说越气愤,悲愤的话语里还夹杂了些许病人特有的那种求助无果般的伤感。
“好了好了,”梦遥听闻赶紧出声打断,“我留下来陪你就是,直到你出院,行不行?不过你是知道的,我不大会聊天,你回头嫌我闷了可别不好意思说。我可是巴不得早一天离开的。”
“这还差不多。明天一早你就过来啊!别的亲戚朋友我嫌烦不大乐意见,医院里就我和我妈两个人,也没什么可说的,寂寞无聊得狠!”
梦遥放下电话就去跟吴新庭打请示报告。吴新庭想想也实在没法替她拒绝,人家见义勇为受了伤,作为被救的一方,陪在床边照顾着出院也是理所应当。
“你留下来也好,万一工地上还有需要,也好及时过去解决。只是辛苦你了,有什么事记得及时联系我们。”
吴总话里的这个“我们”,听在梦遥的耳朵里格外的意味深长。也许是自己心里想的太多,他总觉得吴总话里话外有朱凯烈的影子。自从上次的不愉快,他们大约已经有二十天没有见过,也不曾有过任何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