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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去吃碗粉呢。宋淮声坐在沙发上想。
是啊。阿融看了一眼宋淮声额前被烧焦的头发,突然笑了出来。
笑什么?宋淮声歪头看了一眼阿融。
没笑什么啊。阿融还是笑,眼里盛着初秋的灿烂阳光,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两个人就像傻子一样大眼瞪小眼地笑了半天,最后还是宋淮声先止住了笑:哎,不笑了,不笑了。
他实在是笑不动了,揉了揉笑的发酸的脸,看着阿融因为笑容而染上红晕的脸,心里不由得怔了一下:我总感觉你有点眼熟呢?
眼熟吗?阿融转过头看了宋淮声一眼,脸上的笑容更大了:那更说明我们有缘分吧。
可能吧。宋淮声也笑,他不知道这种莫名熟悉的感觉是哪里来的,他总觉得越跟阿融相处,阿融身上的熟悉感就浓重,到现在有一种,他们好像已经认识了很久很久的感觉。
这叫什么来着?阿融忽然想起了他以前看电视看过的一句话,他挠着头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叫啥来着?一下还想不起来了。
一见如故。宋淮声从沙发上站起身;我先收拾一下,然后我们再收拾院子。
我来吧。阿融立马从沙发上弹起来,眼疾手快地摞起了桌子上的两个碗:在你家吃饭,不能白吃呗。
哪有让客人洗碗的?宋淮声坐在沙发上无奈地笑了一下。
不是客人,是雇来的阿融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那个词怎么说来着,他看着宋淮声,脱口而出:童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