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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筑基期,要不然,他回不回得来都说不一定。
沈霜白也跟着皱起了眉。
南符子听得手都在发抖:那那就只有重新让他回到身体里?
顾吹雪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可是现在他的神魂极其脆弱,一离开桃花枝估计就
南符子顿时沉默,过了一会儿,沈霜白才低声问:没办法了?
顾吹雪默了默,点头。
但下一刻,她就强行扯开了一抹笑:阿牧,你别怕,师姐不会让你出事的。
阿姐回去好好看看医书,一定会有办法的。
江牧倒是没什么好怕的,说实话,他这条命早在百年前就应该没了,这些天都是他多活的。
但是一对上他含着泪的眼睛,他就不说话了,只无比配合地点了点头。
顾吹雪忍不住了,别开了头:阿牧,要是不舒服,你就跟师姐说。
江牧这虽然浑身没劲儿而且他还不知道是因为他有病没劲儿,还是筑基期就是这感觉,毕竟筑基期的身体和大乘期肯定是不一样的但也真没感觉到哪儿不舒服的。
不过他还是又跟着点了点头。
现在他心里倒是升起了一丝后悔。
他这样子,不应该回凛剑的。
他师兄师姐从小就疼他,当年他去的时候,他们就已经伤心过一次了,过了一百年他们好不容易才走出来了一点,现在又要为他担心。
对了,南符子打断了他的思绪,小师弟,既然你回来了,我把你的玉牌还给你吧。
玉牌是凛剑宗弟子的信物,除非人死否则不可离身,当年他的玉牌就是被南符子给收起来了。
江牧接过玉牌,道了声谢。
顾吹雪收拾好了心情,转眸一看,意识到了什么:阿牧,小斜呢?
江牧默了默,脸色冷了些:我让他去后山面壁去了。
顾吹雪愣了愣:面壁?他怎么了?做了什么?
不是她盲目相信她小师弟,实在是她小师弟是怎么宠徒弟的他们都看在眼里,平时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怎么会突然罚他?
江牧抬眸细细地打量了一下在场三个人的神色,看起来他们应该都不知道那混账东西做的混账事。
也是,这种觊觎自己师尊的事,那小畜生也没脸到处讲。
江牧自然也没脸说,囫囵遮掩了一句:没什么。
三个人也没再追问,看样子心里还担心着他的身体,特别是顾吹雪,没说两句话就匆匆忙忙地回了她的青衣峰,给他想办法去了。
等她走了之后,江牧才正色了些:两位师兄,我拜托你们一件事,我还活着的这件事,先不要对外讲。
魔族的动作太过于奇怪,他还活着这个消息,可能会对魔族的某些动作造成影响。
还是先不要打草惊蛇。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支持!!
修为等级:练气,筑基,结丹,元婴,分神,合体,大乘,化神,渡劫
7.引魂灯引不归人(7)
南符子和沈霜白手里都有事,他们俩回去了之后院子里又重新静了下来。
江牧自觉还能动,也不好意思病怏怏地在床上躺着,起来走了一圈走着走着就又回到了他的尸体旁边。
那小畜生对他的尸体倒是尽心,衣服穿的整整齐齐的,连一丝多余的褶皱都没有。
一想到那欺师灭祖的混账东西,江牧就止不住地叹了口气。
他自认教徒弟的时候是好好地教的,绝对没有做些什么奇奇怪怪,违背师德的事,可是那臭小子怎么就生出了这种心思?
真是日了狗的。
他叹了口气,在尸体旁边坐了下来。
那小畜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房间都生了灰了,可他刚才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看到其他地方有都是干干净净的。
就像是他一个院子,唯一不怎么在意的地方就是自己房间一样。
他想得头疼,干脆低头打量起了床头上的引魂灯。
说是圣器,其实看着也没什么特殊的,样式有些像是平时点的香薰灯,只不过火光微弱得多。
也是,他神魂已经聚得差不多了,这灯也该熄了。
说起来,这玩意儿到底是个圣器,而且听说又是在魔族手里的,不知道那小子把这东西弄回来的时候到底遭了多少罪了。
结果等了百年,终于把他给盼回来了,又转头就被他罚。
可是结道侣契这种事是能开玩笑的吗?!
他可是那小子的师尊!!!
个混账东西。
要是那王八羔子看上了旁人,他这个做师尊的绝对高兴得不行,说不出半个不字。
可关键这个勾得他小徒弟魂不守舍的狐狸精是他自己。
这他妈
算是个什么事啊。
艹。
江牧又叹了口气,屋子里静得他浑身不舒服。
倒不是他耐不住静,而是这房里的东西基本上一看就都是两个人用的,连床上的枕头都他娘的有两个,看起来就跟人小两口的闺房似的,弄得他头皮发麻。
啧,容辰那小子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说曹操曹操到,他这刚一想,房门就被人敲了敲:江叔,我进来啦?
进。
容辰把脑袋探了进来,对着他笑了笑,然后才往里面走。
江牧看到他,倒是想到了点事:对了,我还没问过你,你娘亲是?
容辰嘿嘿一笑:我娘亲叫宋剪月,是观月楼的,观月楼楼主是我外祖。
诶江叔,听我娘说你救过她?
江牧笑了笑:那都是早好多年的事了。
那时候他和容辰他爹容钰结伴出去玩儿,路上刚好遇上了观月楼楼主的大闺女出了事,说是他救的倒也不对,应该说是他们一起救的。
容辰一屁股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我娘亲常说,你当年红衣一剑的风姿她一辈子都忘不了呢,她说要不是你那时候看着完全对女色不感兴趣,她可能就嫁给你了。
说到这儿,他的脸上多了几分兴奋:要是那样,江叔,我是不是就得叫你爹了呀?
江牧无奈:要是那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