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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着:“咿呀,咿呀!”转头对黛儿说:“你害死我了,我现在去追我的女朋友,我们回来的时候请你自动消失,否则我们以后连朋友都没有做。”
黛儿哭着说:“你不是说你没有女朋友吗?”
“我现在没有时间跟你解释,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我有女朋友了,你结婚了,这是你选择的,不能责怪我,我希望你幸福,我也求你,让我可以得到幸福,行不行?你当初伤害我难道还不深吗?你如果真的觉得内疚,觉得对不起我,就别再让我的女朋友误会我们之间的关系。真的,黛儿,算我求你了。”
我追了出去。电梯早已带着咿呀下楼了。我急了,等不了电梯,顺着楼梯一路追了下去。
我追到大街上,看到咿呀一边哭一边在拦车,远远的已经有辆车开了过来,我赶紧飞奔了上去,一把抓住了咿呀。
“你听我解释呀,你总要给我解释的机会,我不是那样的人,你怎么就不相信呢?”
我劈头就说,用力将她拉了回来。
她甩开我的手,眼泪将脸上的妆冲得像五花猫一样,对着我尖利地嚷嚷:“有什么好解释的,我什么时候查过你的岗,我那么相信你,相信你跟容大为不是一样的人,可是你跟他完全一模一样,不对,你比他更加阴险,外表装得正人君子一样,其实就是个大色狼。趁我不在家,难耐寂寞,马上找你的前女友来慰藉自己,天,还是已婚的,你说你这个人怎么就那么贱啊?”
“你就是太在乎容大为了,所以你有心理阴影,你看所有的男人都跟看他一样,你是爱无能,你有被害妄想症!”我也来了火。真是的,我明明什么也没有干,我干嘛在她面前低三下四的?
“什么?你做了错事还在这儿责怪我有被害妄想症?嘿嘿,聂晓明啊聂晓明,你不仅下贱还很无耻。”她转身再次就走,我一把拉住她,她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打得我脸颊上火辣辣的疼。
“你闹够了没有?”我抓住她的手,心里真的快气疯了,然后不等她回答,干脆将她横抱起来,朝家里走去。
她在我怀里拼命挣扎:“放我下来,臭流氓,你无耻,你下贱!”
我吼着:“有完没完,你要不要告诉大家,林咿呀住在这里,让记者来这里偷拍?看看一贯冰雪冷傲的清纯玉女是怎么当街撒泼的?”
这句话倒还有点功效,她渐渐地安静下来,让我放她下来,跟在我身后,悄悄回到家里。
灯光犹在,黛儿已经走了,桌子上只剩了药油。房间里一股药油味道。
我解释说:“段黛儿的老公打了她,她来我这里诉苦,我和她什么都没有发生,真的,我向老天爷发誓。我只是给她涂了点药油……”
咿呀抓起药油,狠狠地扔出窗外。
唉,她这个爱扔东西的毛病怎么老也改不了啊!
“趁我不在,就把女人朝家里领,还殷勤地替她擦药油,聂晓明,你是不是擦着擦着,就要人家脱衣服,就要人家去床上躺着让你擦药油啊?”
我瞪了她一眼:“你如果全身被男人打得青紫一块,你还有这个闲心来偷鸡摸狗吗?要不要试试?”我挥了挥拳头。
她气呼呼地坐在沙发上,翻了个白眼给我:“你敢打我,我立刻废了你。”
“这下这么凶了,被人家欺负的时候怎么就记得找我来救场?瞧瞧,这头发乱得鸡窝草一样,还有这脸蛋,成什么了?你现在如果对记者说你是林咿呀,估计人气比股票下降的速度还要快。”
“你……”林咿呀忍不住笑了,挪了过来,挽着我,在我身上怀疑地嗅着:“真没有偷情的味道,我不信。”
“别闹了,你要相信我啊,我对谁都没有兴趣了,谁叫我的女朋友长得这么让人有感觉呢?”我搂着她的身体,嘿嘿地笑起来:“我可告诉你,今天你可是羊入虎口了。”
“去你的,什么性质都被你败坏了,这个家里我总觉得有别的女人的气息,我对你就没有感觉。”她起身,想去浴室洗澡,我想起了一件事,冲她说:“我见着你哥了,杜康在红润地产做销售,他是那里的老板,对吧?”
她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瞪圆了眼:“你见了我哥?啊呀,你这个人,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我怎么告诉你呀,我每次给你打电话,都是你的小助理接的,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以为我是一个死变态,一天打10通电话。”
她急了:“我哥跟你说了什么没有?”
瞧她的小脸一下变得激动起来,我心里也充满了疑窦,她仿佛有些紧张我和她的家人接触,为什么呢?难道她的心里并没有完全真正的接受我,所以不想我去接触她的家人吗?
我伸出手,轻弹了她的小脸蛋:“他能说什么呢,不就是警告我,不要打你的主意,你和我是玩玩的,不是认真的,还说你以后要和家族指定的人结婚,要我这个穷小子滚一边去,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你们家怎么像活在古代啊?还媒妁之言指定婚约呢!”
“就说了这些?”
“那你还希望他说什么?”我疑惑地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不想让我知道啊?”
咿呀摇摇头:“不是的,你不知道我哥这个人,其实挺反对我自己找对象的。我们家的情况虽然没怎么详细告诉过你,但你也应该多少知道一些,我的家庭确实和普通家庭不太一样,父母都在国外,家里有些生意现在都是我哥在管理,当然我以后也会有些产权,所以我哥挺担心我以后遇人不淑,被人骗财骗色了,说真的,追求我的男人多着去了,可是真有几个不是为了那点家产来的,真有几个是因为冲着爱我才来的呢?所以,别看我从小过着光鲜的生活,其实我们这种家庭出身的人,在婚姻问题上反而更加保守,首先就会考虑门当户对。”
我叹了口气:“我知道,可是我认识你的时候,真的对你和你的家庭是一无所知的。我认识的人里也有一心想找个富婆包养或者找个有钱人家的女孩结婚的,对感情反而看得不那么重,很现实很市侩,可是我不是这样的人。这并不是说我有多么的清高,或者惺惺作态,而是我家庭的教育从小如此,聂家传下来的古训就是让我们聂家子弟要自己靠自己,不要老想着去占人家的便宜从别人那里得到什么好处,做人最不可取的就是总幻想着不劳而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