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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
秘书一脸着急:“怎么样?要去医院吗?”
岳桑点头:“问题不大,正好我打车去医院。”
就这样正好,一个句谎话都不用说。
*
靠在出租车里,看车窗外阳光明媚的有些晃眼,一丝一丝的照在她的脸孔之上,她微微闭了眼,却觉得这阳光温暖,舍不得挪开一点。
窗外的树影斑驳,一晃一晃,才觉得时光过去,并未停留。
岳桑真觉得自己最近是老了,总有许多时候只想懒趴趴的躺着,不想动弹,总觉得时光可以停下。
也许是因为詹子平停下了,她就觉得自己也可以停下,停下来等一等,等他一起走。
车子到了医院,岳桑跟司机道谢下车,大步往医院大楼里走。
曾经她还进大楼就觉得惶恐,而现在,轻车熟路。
人总会变。
“你在哪里?我真来了。”岳桑给江南打电话。
江南说:“你直接上三楼,詹子平病房等我。”
挂了电话的岳桑却有些愣,不明白为什么最后约在这么个地方,她一贯是晚上才去看詹子平的,白天去可能会遇上詹子平的亲人,她不想这样徒增伤感。
难道是詹子平好点了?
岳桑舔舔唇,光是这样一个想法就让她有些不敢相信。
因为如果有期待,那就更容易失落,这样反复很多次之后,真的每一天她都不敢再有期待,无数次想他醒来,却从来都是落空,后来干脆就不再去想。
岳桑自己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
上楼去,病房门口一如往昔的人来人往,只有病房里才有限制。
岳桑往走廊走,越是靠近詹子平的病房,就越是能听见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她猜是詹子平的妈妈和嫂子过来看詹子平,到门口还犹豫了一下,给江南打电话。
“我到了,但是他妈妈在里面,我进去干嘛啊,你到底什么事你直说行吗?江南同学,我相信你绝对值得我推掉三个会议,可我真是不想撞上未来婆婆大人,说什么好呢?总不能说,嗨,真巧吧?”
江南说:“你快进去,我待会儿忙完了立刻来好吗?”
说完,挂断电话。
岳桑站在病房门口,不敢进去,这样静静的站了一会儿,听里面的动静似乎格外的鼎沸,詹子平妈妈的声音时不时的尖锐的传出来,岳桑想了又想,心里还是生出了期待。
万一,哪怕是万一,真的是詹子平醒来了呢?
可心里还是不敢,伸手握住门把手,顿了又顿,根本不敢开门。
这样挣扎着,门从里面被打开,岳桑猝不及防,手还停在半空。
里面出来的是詹子平的大嫂,她也没想到外面站着人,看见岳桑也是一愣。
岳桑电光火石之间,脑子短路,脱口而出:“嗨,真巧……”
詹子平的大嫂反应了一下也没反应过来,闪开身子,正要说话,岳桑顺着她让开的方向看过去,看见里面詹子平的妈妈眼圈红红的,旁边詹子平的爸爸竟然也在,然而病床上,空空荡荡。
一直躺在这里的詹子平,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白色的床单。
岳桑的世界一瞬间定格在这里,周围有人说话,她也听不见了,这样顿了又顿,眼泪才落下来,定定看着空荡荡的床铺。
曾经以为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就是每天推开门,他都在那里一动不动,可没想过,还有更坏的可能性,还有可能他就彻底离开。
所以江南才不让她开车,让她打车过来医院是吗?因为怕她受不了刺激,更知道她开车的水平。
原来连让她绝望的那些等待的日子,都好过现在真正直面这些。
原来那些处处充满绝望失望的日子,跟现在相比,都充满了希望。
岳桑往病房里走,浑身都忍不住颤抖,看着病床,终于是忍不住哭了出来,过去到病床边,扑在病床之上。
病床上已经没有温度,那些曾经令人心惊的仪器都不再作响,原来沉默比这些更来的可怕。
她忍不住放声大哭,抓着床单不肯放手,周围有人劝她,她一个字也听不进去,终于是有人来,大力的钳住她的肩膀,拉她起来。
“岳桑,你这是干什么?”江南大力的晃着她,要她清醒:“你怎么了?我那边手续弄完就过来,你哭什么?”
岳桑泪眼模糊,大力挣扎,江南坚决不松,大声在她耳边:“詹子平醒了啊!醒了!你哭什么!”
岳桑恍惚中有些愣,反应了一下,才看向江南:“醒了?”
江南大声:“对!醒了!”
岳桑恍惚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敢相信江南说的话,只觉得大悲大喜这样来回她不敢信,一个字都不敢信,只怕一切都是梦境又怕全是江南安慰她的话。
岳桑问:“他人呢?”
江南一脸无奈:“他被推去检查了,是去检查了,你在想些什么,你看这一屋子的人,都能作证,是去检查了!”
岳桑从江南脸上挪开目光,看向左右,看向詹子平的爸爸,詹子平的妈妈,想从他们脸上看答案,他们是都在微笑,詹子平的妈妈笑容里都带着泪光,可她还是不敢信,真的不敢,因为太怕。
怕一切最后到头来也是幻影。
岳桑还没动,江南先一把掐在她胳膊上。
江南说:“我知道你要干嘛,这不是梦,行了不用谢谢我了。”
岳桑胳膊上一阵疼,清醒几分,浑浑噩噩不敢相信。
外面又有动静,有病床被推进来。
旁边的人围上去,只她站着不动,推床的护工嚷嚷着“让让,让让。”
她呆呆的立着,左右都是人,护工把病床上的人挪回到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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