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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声裂开。快速分成两半躺在桌子上左摇右晃。
她说的脆是表皮脆，“怎么样，是不是很脆？”
三人觉得她的做法有点幼稚了。
只有江澈顺着她说下去，“嗯，很脆。”
沈清得意的笑，又是一顿操作，一个小小的麒麟瓜分为四瓣，一人一瓣。
她还和三人分享了一路的所见所闻。
一直到店家打烊，几人才兴致缺缺的离开。
见夜深了，程芸问沈清，“你还回学校吗？”
“去不了了，阿姨肯定已经关门了。”
“那……”
江澈打断程芸还未问出口的话，“她和我回去。”
沈清在一旁憋着笑，两个成年男人的心思未免太明显了些。
江澈租房的地方比程芸远，沈清想留给他们多一点二人世界。“我们先走了。”
看着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黑暗中。
程芸站在原地犹豫不决。
许一笙声音不带有丝毫想法，很单纯，“我送你回去。”
“好。”
“江澈，你说程芸以后该怎么办？”
沈清面对他，忍不住担忧起来。
“先看许一笙的态度，毕竟最终决定权在他手里。既然他能在明知不可为而为的情况下和她在一起，那必然有几分把握。”
和许一笙接触一段时间下来，江澈觉得他做事沉稳，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这也算是一种信任。
“上辈子有我，这一次我总不能也和他假结婚去骗其他人。”
“你答应我还不答应。我不允许你去做这种事。”
一说起这事就是江澈心里的一道坎，每每想起来都跨不过去。
沈清嗤笑，“我就是说说而已，你这么激动干嘛？”
“以后不准再提这件事了。”
“好，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你说。”
“背我回去。”
江澈迅速蹲下身去，语气温柔，“上来。”
就这样，在路灯的指引下，两人离出租屋越来越近。
许一笙在程芸的沙发上躺了一夜，一夜无眠。程芸在房间的床上翻来覆去，也是一夜未眠。
江澈和沈清相拥而眠，一夜无梦。
第二天沈清在上课的时候就听到外面有吵闹声。可台上的老师仍旧不知疲倦的上课，只得等到下课去一探究竟。
她给江澈发消息没有收到回信，觉得百般无聊。
教室外，江澈和他的导师被一群记者围的水泄不通。
“黄教授，请问您是如何打赢这场全国人民都认为会输的案件的？”
“黄教授，您说两句吧，大家都很想知道您的答案。”
最终黄厉停下脚步，面对着镜头，“这宗案件最终能够胜诉，多亏了我的学生，江澈。”
“请问黄教授您这位叫江澈的学生现在在哪儿？”
记者总有问不完的问题，只要稍微抛出一点橄榄枝他们就会迫不及待的抓住。
黄厉笑着侧身，把主位让出给江澈，“在我身边的这位就是江澈。”
镜头和话筒分了大半给他，可黄厉并不恼怒，他对江澈十分喜欢和欣赏。
沈清好不容易熬到下课，可学校的论坛已经炸开了锅。
热门话题是变态强奸犯的儿子找出杀妻案的重要证据，一举胜诉。
底下的讨论又分为了两个帮派，一帮是向着江澈，以崔德凯为首的，夸赞他聪明能干。
另一派不知道以谁为首，总在抨击江澈，甚至进行人身攻击。
就有匿名用户评论：果然只有变态知道变态的想法，能想到一般人都想不到的地方，原来变态还会遗传。
沈清看到这条评论忍不住进行回击。
心术不正的人看什么都有问题，我看你是不是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了，心理变态。
她的回复刚发出去没多久，又有一条回复过来，她准备好了回击的话术，看到的是另一段评论话题的话。
九年义务教育还是漏掉了你这条酸菜鱼，又酸又菜还多“鱼”。就是见不到别人比你好，酸什么。
因为一句话沈清对说话的人产生了兴趣，主动去摸索对方的联系方式。
只可惜无功而返。不过这个小插曲她没有放在心上，很快去找江澈。
可他还是被人围住问东问西的，沈清都没有机会靠近他。
于是给他打了个电话，响铃后又立即挂断。
江澈明白了她的意思，“不好意思，到此为止吧，我知道的都说完了。我还有事就先离开了，抱歉。”
他不想沈清被这群人缠住，没有立刻去找她，而是发消息告诉她去食堂见面。
“你做了什么让那群人产生这么大的兴趣？”
江澈放下手里的筷子，回想起这个案件，仍觉得心有余悸。
“这是一桩杀妻抛尸案，原告坚持被告是杀人凶手，可一直拿不出确凿证据。”
“那你怎么胜诉的？”
沈清直直盯着他，眼里透露出求知的欲望。